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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看来是吃过药了。

止疼药的药效过去之后祁周才知道自己到底伤多重，咬着唇窝在座椅里，看着外边的云层有点恍惚，但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祁商原本以为他在睡觉，后来才发觉不对：“周周？”

“周周？你睡着了吗？”祁商探身想给他盖上毯子，却发现祁周嘴唇已经咬出了血，整个人蜷缩在那里浑身冷汗，手更是凉的像冰过。心里有一个地方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周周。是不是很疼？”

祁周只闭着眼睛。他不想说话，尤其是不想和这个人说话。

下飞机时已经有救护车在外面等着，祁周直接被祁商抱着送到了医院进了手术室。倒是避免了见到更多不想见的人。

“胸口骨裂三分之一。多脏器受损。腹腔脏器中度受损。多处外伤。”医生说着看了眼祁商，带着点讨好的意味，“祁先生，令弟现在许是疼晕了，先住院观察几天。期间可能因为炎症发烧，不过我们已经准备了消炎退烧药，祁先生不用担心。”

祁商点头，笑着和医生寒暄了几句才去病房。

祁周的脸已经消了肿，只是苍白的没有一点血气，嘴唇还泛着青紫，看起来格外憔悴，偶尔还会呕吐。

祁商坐在病床边上，指尖还颤抖着，他说不清自己知道祁周晕过去是的心情，但是那一瞬间他确实很害怕，比那时候知道妈妈要去世时更加清晰的恐惧让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他坐了很久，祁周都没有醒过来，护士过来给他挂点滴的时候说是因为麻醉还没过，祁商却还是惶恐，时不时就要摸~摸小孩的脸颊和颈动脉确定他没有事。

这样过了一晚上，第二天眼睛里便全是血丝。

祁周是被疼醒的，肚子里一阵一阵的疼痛，闭上眼睛就能感觉到那个人的拳头，胃里一阵阵翻涌着绞痛，口腔里的恶心感让他更加不舒服，可醒过来······

他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满眼血丝的祁商，终于说了这么多天的第一句话：“哥哥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来救我？”

少年沙哑的声音低低沉沉像是傍晚海岸上遥远的船舶号角，传入耳朵里是被风吹散般的不确定。可他的眼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