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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否认一切：“少胡说。”

苏仲明悠然报臂，肯定道：“有没有胡说，看某个人现在的表现就知道啦。”

李旋对毫无意义的争论没有丝毫兴趣，便选择缄默不答。苏仲明趁着些许空闲，开始将桌案上的零乱物品好生收拾，完罢，他忽然回头，又对李旋说道：“喂，我想洗早了，你要不要洗？”

李旋顺着声音，把脸转过来，奇道：“洗早？这么早？我记得好像两天前才刚洗过。”

苏仲明无可奈何道：“你忘记了，白天的时候我跟你跑了一圈，运动过了，也出了很多汗，现在身上已经臭了啊……”

李旋抬起自己的胳膊，嗅了嗅自己身上的气味，答道：“可是我觉得我不臭……”

苏仲明不由朝天翻了翻白眼，无奈道：“你不洗，总得擦一擦身吧？我不习惯带着这么明显的汗臭味睡觉。”

李旋再度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用妥协回应：“那叫人打热水来吧。”

苏仲明转身就出了厢房，只是过了半晌，又回来了。

过了许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苏仲明猜到热水送来了，立刻把门打开。

两个伙计进来，各将一大桶热乎乎的洗澡水倒入浴桶里，倒完了水，就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汗。其中一个伙计问：“客官，这样足够了吧？”

苏仲明看了看浴桶里的水位，满意地应道：“可以了，谢谢了。”

两个伙计带着木桶，一前一后地走出去，还不忘替他两位住客关门。

苏仲明把门背闩上了，并且关上窗，背对着李旋开始托衣服，一边脱一边问：“我要洗了，你是要跟我一起洗还是等我洗完了再洗？”

李旋从凳子上立起来，应道：“你随意好了，我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苏仲明托光了衣服，把穿了一天的衣服挂在木架子上，转身，大方迈步，至李旋的面前，微微弯腰，姐开这个男人的妖带，为他除去伊服，再慢慢扶他到浴桶旁。

“左脚抬起！”苏仲明下了第一个命令。

李旋按照这句话，抬起了左脚。

“不够高，再高一点！”苏仲明瞧了一眼，下了第二个命令。

李旋又把脚抬高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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