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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间那明显的痕迹，寒非若是看见了没有触动，那么他反而轻松了，可是即使知道他为此伤心，他也没有想要遮掩的意思。

“师父，我们好久没有说过话，今天好好聊一聊好不好？”秦笙平静的说道。

“好，你说。”寒非努力让自己忽视他身上的痕迹道。

秦笙仿佛无视了他所有的情绪，陷入了那久远的回忆道“师父可还记得我们的初遇么？”

寒非似乎被他的情绪所感染而有所平静道“当然记得，那是你还那么小，却敢跑到我的药方去配药，我见你生的可爱又在医学上天赋极高，这才收了你做徒弟。”然后就将自己推入了当初的那份沉迷。

秦笙似乎也想起了那时笑了笑道“那时初遇师父，正是我想要学医之时，但离火宫宫规森严，被师父发现的时候真的是差点吓了半死。”

寒非有所触动，他伸手抚摸着秦笙的脸颊道“你当时那样小，又那样的惹人爱，可是，为什么你要长大呢？”

秦笙不语却也没有拒绝他的触碰，因为他知道他只是一个人想要自言自语，而并非需要他的回答。

“你长大了，活泼又好动，凭着我对你的纵容在医殿中肆意妄为，你这样放肆，可我偏偏就喜欢纵着你，宠着你，守着你，看你长大，研究自己喜欢的医书，配置自己喜欢的药材，知道你加入各宫之争便给你求来一个死殿之人护佑你，甚至在知道你想要配置血魂丹的解药时帮你拿来那个人的鲜血，知道他敢觊觎你时助你一臂之力”寒非收回手来，从床边站起，背对着秦笙，他的语气中却有些嘲讽道“谁曾想你当时钻研医书不过是想要配置血魂丹的解药，而我却又亲自将那个与我争夺你的人送到了你面前，让你们可以离开离火宫而无丝毫的后顾之忧，真是讽刺对不对？笙儿你是否以为我寒非进了禁地便是永生都无法出来，而永远无法成为你们之间的阻碍。”

“师父，我……”秦笙有些内疚的叫道。

寒非转过身来打断了他的话道“我知你今日是要劝我，我却只问你，你要我还是要他？”他这样干脆的问了，心里却是没底。

“必须要选一个么？”秦笙担忧的眼神转为了坚定道。

而看着这样的眼神，寒非心里一慌，他指尖握紧了手掌，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