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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又没办法量化，根本无从比较。他拉过苏黎的手：“我就随口说说。”

苏黎摸摸他的脸：“干嘛啊……我又没介意。”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单身的人们从一对又一对的情侣中穿梭而过，感受着节日带来的深深恶意。

顾言予和苏黎步行着走上天桥，站在天桥看脚下川流的车辆和形色万种的行人穿行在凛冽的夜风里，北方的冬天总是如此漫长。

顾言予靠在桥边栏杆上，眼睛里映着霓虹闪烁的灯光：“今天开心吗？”

苏黎笑着说：“开心啊，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开心，不过，今天真的特别开心，情人节快乐，我的小情人。”

顾言予把手伸到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礼物。”

苏黎根本没想到顾言予还准备了别的礼物，他接过那个盒子：“这是……戒指？”

顾言予说：“前几天订做的，打开看看吧。”

苏黎的手微微有些抖地打开那个盒子，映入眼帘的是两枚精巧的男士情侣戒指。

“顾言予……你……”苏黎觉得自从和顾言予在一起之后他的泪点就变得格外低。

顾言予把其中一个套到苏黎中指上：“戒指嘛……其实也很普通啊，情侣之间一般都会有的定情信物啊。等以后咱俩有能力结婚了，还得买婚戒呢。”

苏黎盯着手指上那枚戒指，心想这下完了，心彻底被套牢了：“还结婚呢…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嫌弃我。”

顾言予问：“你会嫌弃我吗？”

“我当然不会。”

顾言予拿出另一枚套在自己中指上：“那不就行了，我也肯定不会。”

苏黎把戒指取下来仔细看，发现内侧刻着个小小的顾字，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你那枚……刻的是苏啊？”

“对，真聪明。”

苏黎想想：“那这戒指也没法光明正大套手指上啊，太明显了，你妈又不瞎。”

顾言予说：“改天买俩链子，先挂脖子上好了。”

“你怎么说得跟狗似的。”

顾言予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可没说，你自己说的啊。”

两个人笑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