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18 坠入 (第2/3页)

，我不会对你说那些话的，小鹦，真的……”

    “叔叔？”

    “是我的错……”

    “叔叔！”黎鹦拔高了声音，反握住他的手臂，用力晃回他的神智：“你怎么了？”

    冰凉的手指附上周聿安的面颊，他的第一反应是，她一定很冷。

    空寂无人的小区门口，黎鹦皱眉看着他，指腹摩挲过眼尾下方涩痛的皮肤：“叔叔，你哭了。”

    哭？

    他哭了吗？

    周聿安恍恍惚惚地被人擦着眼泪，眼神空洞茫然，呈现出一种机械般僵硬的迟滞感，只觉得眼皮沉重如千斤，没办法咀嚼消化黎鹦的话。

    见他不答，黎鹦伸手去他外衣口袋里摸索了一番，然后拿出一个药瓶。

    她对着光分辨上面的字——西酞普兰片。

    用于治疗抑郁、焦虑。

    叮铃铃——

    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已经十点半了，这是她设置的闹铃，用来提醒自己参加线上会议讨论。

    现在看来得先忽视了。

    黎鹦划掉震响不停的闹钟，然后扭开药瓶盖，倒出一粒递过去：“叔叔，先吃一颗吧，可以吃吗？”

    她并不了解这类药物服药的规律。

    周聿安没有说话，很安静地吞下了递到唇边地药片，继续站在原地，无知无觉的泪水从眼眶里涌出，又被头顶渐烈的日头一照，干涩在脸颊。

    黎鹦看了眼后方关好了门的轿车，拉着周聿安的手往楼道里走：“先回家吧。”

    刚走进墙壁投出来的阴影里，又拉不动人了，周聿安语气僵硬沙哑地提醒她：“车里的东西还没拿。”

    他买好的菜、零食还有鸭子。

    “……你还要做饭吗？”

    周聿安点头：“可以。”

    黎鹦沉默了会儿，又和他去车里把东西提上，然后上楼。

    ＊

    “叔叔，你好些了吗？”

    吃过午饭，周聿安去刷碗，黎鹦就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