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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甜蜜的生活却依然继续。

他的师傅开始更加关心他的生活，总是事先弄好饭菜端到自己面前，会夹些程明爱吃的东西塞进他的嘴里，散步的时候也很照顾他，柳风一也很热衷洗澡的时候帮程明擦背，这和以前的柳风一大相径庭。

李门煌身边的男伴依然变换着，他对每个人都是那么宠溺，却也可以对每个人如垃圾一样抛弃，程明并不了解他是否还会记得他，但程明知道他看自己如空气，似乎他一辈子都是孤单的和空气同睡，都已经家常便饭了。

这些是他不想知道的，但那次去餐厅总会看到浩浩荡荡，心中隐约的痛就会挑起，柳风一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些，之后他总会带饭餐回来，两人偷摸在号子里解决饭菜，有时候会偷摸弄些小酒，曾经被发现而干了一个星期的重活，看着彼此满身煤灰的脸蛋，捂着肚子相视而笑。

就像现在，两人躺在煤堆上笑完了腰，程明蹭到柳风一面前，轻擦着柳风一的脸，对于这个自己从进到这里就帮他，护着他，鼓励他的师傅有着千丝万缕的依赖，在他最痛苦的时候他总能第一个站出来支持着他，他成为自己再这里活下去唯一的希望，他好不容易才又回到他身边，可以任意的抚摸着他的脸颊。

程明神情的看着柳风一，眼神透着柳风一从来都没见过的真挚。

“我以后不会再叫你师傅了，不管你愿不愿意，你以后就是我的风一，即使你以后躲着我，嫌我烦，我都会死缠烂打的让你成为我的爱人。”

柳风一静静地看着程明眼睛如清明的湖泊，倒映出自己的身影，坚决的信念透过心灵之窗闪耀在柳风一眼睛。煞那间穿透自己颤抖的心灵。

“今后我是你的风一，你是我的明，我不会烦你，只要你在我身边。”

程明有些冷错的站在柳风一面前，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透过柳风一自信的眼神，他知道他抓到了似乎快要飘远的幸福。

“风一，风一，我的风一，风一。。。。。。。”程明嘴里喊着数十遍的名字，轻地下腰身苍白的嘴唇吻上那同样苍白的柳风一，蜻蜓点水般的碰触让程明心头暖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