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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非：“你以前不这样啊。”

聂远：“哦，那是因为当时我们还不熟嘛。”

顾非：“……”

顾非受到会心一击，终于低头默默吃牛排了。

聂远偷偷松了口气。这种追女生的手段用起来还真是提心吊胆，可是照顾顾非……这种体验还不错啊。

吃饭的地方离学校并不远，两个人吃完饭就顺着街道慢慢往学校的方向走。一路上聂远的嘴就没闲下来过。

“我们宿舍前段时间有个汉子毕业实习去做酒店的大堂经理，结果在那里被一个同性客户骚扰了。前几天还在跟我打电话哭诉，你说现在的人怎么这样？公共场合也不注意着点。”

聂远承认这话说的有点心怀不轨，试探意味居多，可是顾非尼玛不说话是几个意思！

聂远为了不冷场只好自己接着往下编。

“然后我就劝他啊。我就说喜欢谁是人家的自由，同性和同性之间也有真爱，不要带有歧视啊。然后就说让他好好跟客户沟通沟通，不要带有太过的个人情绪。”

“嗯，那个客户是挺过分的。”

“……”我特么在逗我？我说了半天你就跟我说这个？

“不过我并不歧视同性恋。”顾非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聂远。聂远不小心就脸红了。

尼玛你不歧视就不歧视，看着我干嘛！！

“呵呵呵，是吗？”

“嗯，我上大学的时候宿舍里还有一对。”

“啊？”

“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大学又考上了一个大学，分到一个宿舍。可能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我待在学校的时间并不长，等我发现点蛛丝马迹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一起了。”

“我的妈……”聂远其实是想问，耳濡目染之下你有没有可能也是个弯的。不过这样问太露骨了，聂远又活生生给憋了回去。

“所以我并不讨厌这个圈子，反而觉得有些意思。”

“敢于面对世俗的眼光勇敢在一起的他们一定很厉害。”

“我也这么觉得。”

……

……

谈天的声音渐渐遥远，隐隐约约还能听到那个男生兴奋地跟身边的人“我们宿舍有个哥们特别会追妹子……”

聂远不纠结了，不试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