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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计划中一半的场次！然后果然得到了叶泽的笑脸相迎。

是的，笑脸相迎，没别的了，吻都没一个……

就是这么苦逼！

不过封楚觉得自己的这些类似的行动就是在给自己加分，实习期结束后自己到底能不能当“正式工”，这些个评分还是相当重要的嘛！

所以封楚苦逼中也同时觉得挺乐呵的。

看了专辑榜，叶泽又点开了单曲榜，他每天都会去看小鸡的排名，因为他自己也对这张单曲迷惑了，特么怎么就这么能卖啊！“楚楚动人”上个月就出榜单前十了，这个月的排名一直在三十以下，现在每周能卖5000张左右，还在逐渐下降。

可小鸡简直疯了，几乎没掉过前五名，每周的后面几天别的新碟销量下降的时候，它就会窜上前三，前前后后加起来的周冠，已经有六周了，这走势太不科学了！

“……今天第三，八千多张。”叶泽看着单曲榜发了好一会儿愣，他实在搞不懂买碟人的心态了，这张碟每天雷打不动大几千张，甚至上万张！

“你是专家，你分析分析，这张唱片它什么毛病啊，怎么那么多人买？”叶泽向封楚请教道。

“嗯……”封楚摸了摸下巴，“走势很平稳，每天都有5000，卖了这么久了，最近买的应该不是你的死忠歌迷，也不会新入坑的歌迷，因为新入坑的绝对不会只买这一张碟。”

“照你的意思，现在买的大多数是路人？”

“肯定是，不过他们肯定大多也不是冲着你去的，歌本身的吸引力已经比你大了。”封楚也百思不得其解，“我很少会出现预测错误，但是这张碟我真的是想不通，已经卖了这么久了，我还是没想明白它大卖的原因。”

叶泽耸耸肩，既然封楚这个市场专家都说不出个一二三了，自己就更不要说了。

“嗯……不过也许这就是音乐本身的力量吧，和包装无关。”封楚难得语气这么严肃，“老实说，我一直觉得大部分歌曲的包装比歌曲本身重要，在这行里，包装的力量是市场的主导，不是歌好就能红的，很多好歌被埋没，就是因为没有好的正确的包装。这支单曲应该就是属于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