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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这气量怎么统领魔道中人一统修真界呀？」

那人轻叹了口气：「你对人太好了，所以才会有樊物秋、俞逸煊这些人对你有心思……」

「又关俞师兄什么事儿了？他不是都跟谷师兄双修了么，哪儿还会有我什么事儿！」

「他为何与谷子沐双修我不知，不过他只待你不同。」

想要反驳罢，可想想樊物秋的事儿他当初也是一口咬定不是的，可结果却是出乎意料。卫无恙看人颇准，反倒是他温晚泉在这些事儿上总是迟钝一些。

「有也好无也罢，不过我要是对人不好，你卫小哥哥怎么会看得上我呢，你说是不是？」

还当是卫无恙这次不会吭声，不过卫无恙居然轻「嗯」了下。

觉着有几分吃惊之余，温晚泉可是欢喜得很。

其实卫无恙说他待人太好，可要温晚泉来说，他觉得卫无恙待人也未必不好，不过这也正是卫无恙的好处。卫无恙做了再多好事也不会记着，不像一些人，做了丁点儿事情便要四处声张宣扬。

「话说回来，我倒是有件事儿没有问过你。」

「什么。」

「你应该记得江珣的罢？当初你在扬鸣村救过他的。」

「嗯。」

「那个时候你怎么会救他的？我记得你说过，江珣那一劫本是他的死劫。按照你的性子你是不会干预这些命中注定了的事的，怎么偏偏那一次却是出手干预，强让他度了死劫的？」

「……」

卫无恙又不吭声了。

这一看就知道是有事瞒着，温晚泉便连忙催促了两声，好不容易，卫无恙抿紧的嘴唇才又有了松动。

「……本事不该救他的，不过那个时候的他与初被师尊带回山庄的你一样，依稀记起了你，便救了他。」

心里有点暖，温晚泉想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他故意打趣道：「跟我一样脏臭？」

「……不是。」卫无恙驳道，「要论脏臭，你更胜他。」

心里的暖意在这一刻又被卫无恙一言驱尽，正想锤卫无恙一下呢，卫无恙便又开了口。

「不过……那时他与你一样，抓住了我的衣衫，在喊‘难受’、‘别丢下我’，因而我便没忍住地出手，违逆天理救他。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