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啷当_分卷阅读2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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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2 (第3/3页)

BS上看过,同志文学,零一零二年的背景,写有梦想的洗碗工和服务员。那时候工作难找,日子穷,两个长得不好看偏有音乐梦表演的北漂在一个饭馆干活,租一间小破房搭伙过日子,幻想有一天能做酒吧的驻唱歌手,或者做话剧演员。本来都喜欢过女人,或者说没想过男人可以喜欢男人,结果莫名其妙一天夜里就那什么了。

之后日子还是过,照样勒紧裤腰带紧巴巴的,没钱就蹭饭馆里的茶水和剩下的饭食,睡一个铺盖但是没提过同性恋这个话题。

有一年其中一个攒了点钱,带另外一个作为哥们回老家。在楼道里听见爸妈收拾碗筷说着话,说着说着哭了,心疼儿子漂在外面,是不是日子太苦,两三年下来一点积蓄都没有,以后在大城市娶不到媳妇。擦干眼泪又强打精神,彼此安慰,至少儿子还有个一起漂的朋友,遇事能彼此帮一把。

然后他们就分了。那样太混,太愧对父母。

薛朝阳就说,提前步入中年了。大二写这种题材,自己不痒不痛,唯恐刀子戳不到读者心里,五百个字精雕慢琢半个月。这几年倒是被社会教做人了,码字只能当宣泄压力使,一口气万字不过脑。但是不能碰特别现实的事——稍微碰一点,就是切肤之痛。

第23章

到最后这对失恋男女同病相怜都喝得发蒙,嘴里乱七八糟跑火车。

一边张口就是“夏老”,一边张口就是“你是我亲师姐”。

夏柯这些年挣钱的经历能写成一本当代杨白劳,薛朝阳投奔资本主义的历程也堪比铁路华工。

商汤走近,这两个人还在胡吹海侃,勾画美好的未来图景,总有一天要把胜利的红旗插到华盛顿。这简直是对商汤忍耐力的挑战。

他说:“你们醉了,我送你们回去。”

夏柯这才把眼从酒杯上移开,不仅状态如常,他平常吊儿郎当,现在反而很靠谱很沉稳地摆手:“我没醉。”

薛朝阳也看好戏似的瞥向商汤。

商汤二话不说,转身倒了半杯开水:“这是什么。”

夏柯接过来,动作准确,毫不拖泥带水,放在鼻下嗅,然后打量商汤,恳切地说:“我不能喝白的。”

“哈!”薛师姐拍手喝彩,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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