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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进了厕所,看看体贴关上的门,又看看马桶,然后决定先放了水再说。等他冲了马桶,转身走到洗漱池时,才发现自己的牙刷横在洗漱杯上,高露洁的蓝白色牙膏很漂亮的挤在了牙刷毛上。拿起洗漱杯,杯子是温的,喝下一口,果然就是温的。叶书文看着镜子里睡眼惺忪的人,刷的满嘴的白色泡沫,默默的嘀咕:难道魏汶这是心虚了,所以向自己示好呢?这么一想,叶书文的精气神就回来了。推开门的时候,叶书文走的腰背倍儿直,尤其是见魏汶就守在门口,他就领悟到了。对着魏汶笑着点了下头。意思就是,这事咱们就算过去了,不提了。魏汶笑了笑,撵他去穿衣服,自己则打开了房门。一股冷风涌进房间,卷走了憋闷了一夜的空气。叶书文到国家队的时候,大赛季刚过,训练任务并不算重,他适应的一切良好。唯一要说让他头疼的还是北京的气候,冷得太快,可能睡一觉起来,就比昨天低了几度,而他带来的衣服根本无法应对北方室外的气温。简而言之,他得买新衣服了。叶书文从小住校,非常自立,眼见着手里的衣服不顶用,很干脆利落的找黄教练请了假,去买衣服。当时黄教练正在办公室里写教案,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放了一堆烟蒂,还有些烟灰洒落在外面。两人一间的办公室如今只有黄教练一个人,叶书文敲门走进去,就把事情说了。黄教练听完点头:“可以,去买吧,不过北京你不熟,我找个人陪你吧。”叶书文想说自己一个人没问题,而且觉得黄教练可能要找魏汶,当即就摇了手:“我自己去买,就在门口买几件冬装,不去远了。”“就在附近?”黄教练停下了拿电话的手。叶书文点头。“那好吧,别走远了。”黄教练将电话放回了原处。叶书文倒退着,摆着手出了门,直到黄教练看不见了,才长吁一口气。这两天虽然表面上和魏汶没有什么事,可是他就是觉得不得劲,总觉得魏汶的每个眼神都有特殊的含义似得,将他扒衣去皮,里里外外看了个干净。这还是叶书文这么多年,和队友关系最诡异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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