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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他闭上眼,眼前出现的就是满身血污的龚一旬,死不瞑目的双眼像是在叙说他的无奈与痛苦。这份影像仿佛刀子,在他心里刻下无法抹去的痕迹。“爸爸……”龚礼凌呢喃细语,脑中不免回忆往事。母亲早年被害,他当时年幼无能为力,导致他们父子相依为命到现在。现在父亲又被害,他只能抱着父亲的尸体哭泣,同样的事不能发生两次,这次说什么也要挽回。“你在叫我爸爸吗?”龚礼凌猛地睁开眼,昏暗的房间内隐约看到一条人影。他正要起身,脖子却被人按住无法动弹。“是、是你!”龚礼凌喉咙被钳制,难受的开口说话。“你不是很希望见到我。”月玄死死按住龚礼凌,冰冷的眼神如同刀子刺向他。“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龚礼凌慌张的情绪渐渐平复,他感觉不到灵体,也就是说这个姓夙的并不是灵魂出窍,那么这家伙是怎么进来的,他没有听到半点动静。周围很暗,他却能清楚看到对方的表情,仿佛鬼魅。“你觉得你设在屋子周围的结界能挡住鬼以外的东西?”龚礼凌张张嘴想询问,可是仔细一想月玄这话有问题。他确实在家的周围布下结界,只是怕恶鬼寻仇,所以人以外的东西靠近都会启动。结界没有启动,他又没有听到撬锁砸窗的声音,姓夙的不可能进来。“我来这里只想问你一件事,他的魂魄呢?”月玄观察龚礼凌的反应,一旦他撒谎能看出来。“不知道。”龚礼凌马上回答,大义凛然的样子倒像个慷慨赴义的壮士。。“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月玄一掌拍在龚礼凌的心口。龚礼凌一声惨叫,以为自己的心脏要被挖出来,但是没有意料中的痛。“神之善,慈爱万物;神之怒,万鬼哀嚎。”龚礼凌不知道月玄为什么这么说,奇怪的是他说完就离开了。“神经病。”龚礼凌才骂完,只觉得心脏一阵悸动,眼前浮现出倒在血泊中的龚一旬。“爸、爸……痛……”龚礼凌捂着心脏,冷汗沾满全脸,因为疼痛,五官开始扭曲。窒息感让他头晕眼花,翻过身痛感更加明显,侧回去痛处又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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