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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楚云是真的忍不住了，重新带上手套，盯着月玄却问景组长，“组长，我能不能把这小子抓回去解剖做研究？”

景组长擦了把冷汗，“小段啊，你以前问过的，我也回答过，再说解剖活人是违法的。行了，段法医，你先回去准备尸检，尸体一会儿送回去。”

段楚云收拾好他的工作箱往楼梯走，还故意绕到月玄身边狠狠撞了他一下。月玄似乎早猜到他会这样，反撞回去得意地瞄他。

月玄见段法医揉着肩膀走后啧啧摇头，“你们的法医脾气越来越大了，得治。”

景组长哪敢回话只是苦笑，他们的段法医只要不碰到月玄，平时还是一个好同志的。

“哦，对了，段法医家里有一个房客吧，还没走？”

“房客？哦，他有时候来局里，因为段法医忙起来的时候不回家，他说没人管饭，所以自己跑来了，还说是段法医的表哥。”

饭桶。

月玄心里暗骂，转回头又去研究女尸，此时几名警察刚好放女尸下来。月玄蹲在女尸旁仔细看，景组长不敢打扰静静地在一旁等。

“女孩的身份还没确认吗？”月玄研究半天抬头问景组长，景组长摇了摇头。

“月玄，你有什么发现？”

“五行杀。”月玄站起身下结论，“红裙代表火，秤砣是金，麻绳是木，死者又死于水。”

“金木水火土，那土呢？”景组长像一个好奇宝宝，盼着知道所有事情。

月玄拿眼神示意景组长看死者的手，景组长蹲下来仔细看，发现死者手指上有土，指缝里也有，很像故意用手指去沾土一样。

“凶手不是和她有深仇大恨，就是被人雇佣，或者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养小鬼。”

“养小鬼？”

景组长惊讶地瞪大眼睛，他在电视剧和里听说过。天朝并不盛行这种事，但是泰国似乎很流行，也叫养鬼曼童。

“死者穿红衣会成为厉鬼，麻绳捆绑全身镇住她的三魂七魄不散。人死后魂魄从口鼻，或者脚底流出。但她颠倒过来造成逆行，并且用秤砣坠下她的魂魄不能升天，使她的魂魄成为怨气冲天的厉鬼，可见这个人心术不正。”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