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那边,是海_1.61:游:现在,我只想问一个问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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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游:现在,我只想问一个问题。 (第1/4页)

    安静车体隔绝寒雨,此刻却停在即将驶入的车道上。

    这是重山今年初冬,毛风细雨,寒气浸骨。明明只有夏季受了点特级台风的影响。

    游鸿钰在驾驶副座,看一眼后视镜,微微探身回来,表情不咸不淡。

    逐渐变大的雨幕和模糊的车前玻璃依然模糊视线,还有烦人的雨刷器。

    “今年这冻雨来得早啊。”她感叹,感叹完之后,车内又陷入一片寂静。

    她睫毛微眨,“你能关掉这破雨刷吗?”

    邱叙双手按住方向盘上方,从引而不发,再到转头,强皱眉,直盯她。

    他拇指按到方向盘右侧的按钮,机械地说话,雨刷哐啷哐啷的声音一瞬间暂停。

    一只灰色的鸦雀飞过栖居的清朝钟鼓塔,大雨浇得叁层古建变得更加湿润发黑。

    去往钟鼓塔的石桥底下,都是在隙缝里难以安身的躁动,那些东西好像永远只能活在荒唐的空洞里。

    游鸿钰感到心口发酸,那种空腹喝了酽茶以后心脏到喉咙中不适的感觉,她下意识座位后靠,一秒后,她又坐正,膝盖微微面向他。

    她对他刚才叁言两语交代的“病”一无所知,毕竟她在医学院所学所专精的,也仅仅是人体构造和器质性疾病。

    也许,这也并非可以拿出手机搜索,照本宣科念文字的好时候。

    她能隐约感觉得到,邱叙的父母在他幼年到年少时期,没少带他去北上医院。他说自己是谱系里的“中度”,可是她过去几个月同居的生活里都没看到什么异常。

    游鸿钰轻声说,“这不是病,准确来说,只是大脑在儿童时期的发育障碍……”

    果然,他的喉结才开始添上焦油一般滚动,眼睑和眼皮生涩扯动了一下,说,“嗯。”

    他的反应非常轻微,轻得像一片羽毛被人吹起时,稍微晃动下尖端松散的白毛。

    她张嘴,想说什么,她总能说点什么的,然后发现,她既说不出“心疼”也说不出“好的”。

    当她对生物知识穷尽追问,就会发现,迄今为止,关于人脑的精神疾病的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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