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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他说:「我会让你很舒服」(慎) (第2/5页)
惊觉对方神情呆愣,微黯的蓝瞳空洞失焦。 「阿魂?」阿言有点吃惊,不过还是试着轻唤。 没人答腔。 「阿魂?」阿言再接再礪,这回对方终于有反应,即使只是一个没意义的音节。「嗯?」 「怎么了?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其实我今早有课,我现下赶着出门,我先去更衣了——」 尚记得,她今早是这样跟他说的,但事实是她根本没课,亦不用回校。 而事实是,她撒谎了。 「没什么,只是有些事儿想不通而已。」 「想不通?」 「嗯。」 抑有可能是想通了,却矛盾地希望自己想不通,不过无论事实是什么也好,都没法抑止不安恐惧蔓延开去。 ※※※ 把持不住。 近来有重大发现,原来此四字不只适用于男人,亦可套用到女人身上。 这一点,她亲身体验得到,故不由得感叹自身耐力不足……当眼前男色无边,她就注定死在路边。 不知怎地,她近来老是觉得对着他撒谎很难,要离开那张单人床更难。 这并不是她多心,不可能是她多心……对不?要是不是她多心的话,怎可能她有十次起床,十一次都有人从后搂抱她的腰身? 几乎每次,那把带有些少沙哑的磁性男嗓都会在她耳畔响起。「去哪?」 她闻言一僵,娇躯有急性硬化跡象。「我呃……」 「你不陪我吗?」带嘎的嗓復响,伴随着湿热感一併灌入耳中。 蔓延至肌肤上的灼热呼息教她浑身一颤,她是很想陪他没错,可她是时候要去打工……就算有多想留下来,亦不能任性!「可是……」 她试图开口婉拒,可用作拒绝的言词还未出口,就自动转化成呻吟。 他怎、怎可以突然出手?还要一出手就挑她最脆弱那处攻去?攻其不备,非君子所为……结果当天出门不成,以致打工无故缺席,事后还挨了一吨骂。 基于前车可鑑,她心有馀悸,故儘管诱惑在前,她都极力忍耐,强逼自己要意志坚定,绝不能动摇。 奋斗了半个多月,经歷了几回险些迟到的惊险旅程,她终于成功拒绝魔鬼的邀请。正当她沾沾自喜,为自己的耐力感到自豪之际,另一波危机来临了。 难怪古语有云: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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