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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笑了一下，“年轻人，真有劲头。”

所长也跟着笑，他从口袋里掏出烟递给王叔，自己又点着抽上，“你说汪信是不是跟这些事情犯冲，怎么每回都有他搀和，咱们特地把他停职不就是怕他闹腾吗？这下可好了！”

“他是个好苗子，只要肯拼，过两年能调到省里。”

“你真以为他是为了前途？”所长吐出一口烟道：“被他带出来的人哪个在乎过前途？要不是我还有家里要照顾，真他娘的想把官帽一扔跑去调查了！”

王叔的视线转到所长头上的那副中国地图上，眼神有些虚幻，“如果真在乎就好了……小李，也是可惜了，高材生，家里有权，来这里就是为了以后有个经验，现在……可惜了……”

“我听说他还是独苗。”

“恩……”声音渐渐沉了下去，“可惜了……”

汪信在车上睡着了，还是高山南咬着他的衣袖硬是给拽了出来，x市这个城市高山南并不陌生，至于那所谓的风塔集团早就让高山南心有怀疑。

这与的世界竟然还是连着的？

在高山南看到秦潋拽着受伤的郑少出现的时候就不太好了。

怎么回事？

这个世界可以有两个高山南？

他动了动鼻子，想要去寻找以前的自己，但是被汪信抱起来了，他挣扎着跳了几下，被抱的更紧。

“黑哥，你想干嘛，这里人多，别乱跑。”汪信两只手和铁钳似的，高山南挣脱不动，也就随他去了，

“黑哥，我现在得去风塔集团那里收集情报，你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要到处乱跑，听到没？”

高山南摇了摇头，他以前去过风塔集团，如果说记忆没错的话他可以帮助汪信找到皇甫轩。

等等，找皇甫轩干什么？

自己都是一只狗了，怎么和他交流？

高山南有些迷茫。

如果这个世界有另一个他，会不会就因为如此他才要变成一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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