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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和地毯上凑合凑合，呃，虽然地毯的毛很长很保暖，但跟小白一个待遇，还是让几个人暗自腹诽，果然近距离接触才能知道一个人的本质，这人就是冷血的法西斯。

然后，半个小时后，法西斯就把他们都叫起来，继续正坐式教学，因为效果不错，实在是有种想要推而广之的想法，要不跟老班说下？造福大众嘛，井冉坏心地想。

而受苦颇深的三个人则与他想的恰恰相反，他们心有灵犀地决定，打死也不说出去，太丢人了有木有？

因为效果不错，所以，虽然惩罚方式有点儿不人道，学习小组还是一直进行下去了。偶尔被正坐的三人和经常正坐的二货似乎也习惯了，在家里学习时，若是实在困倦，也有偷偷试过正坐方式的当然他们谁都不会告诉就是了。

今年的气温高的离谱，三月底的时候很多人已经穿上了单衣，有的爱美的姑娘甚至穿上了单薄的连衣裙。

就在这样一个热的离谱的一天，叶空的成绩终于下来了。当看到网站上那个合格的两个字，叶空才偷偷吐出一口气，第一次有这种存在感，对他来说成就感比较遥远，这种靠自己的努力，拿到一纸证明，那种满满的存在感，让他体会到活着的雀跃感。

"我就说你没问题嘛。"井冉揉揉叶空的头顶，虽然对方没有高兴得跳起来，但脸上那不同往常的惊喜和闪亮的眼神，让他明白这个肯定对他来说的意义。

嗯，虽然说为了怕给他压力太大，所以选择了放学后回家再查成绩，不过，果然还是不够热闹，井冉想着就拿起手机来。

然后不一会儿，很少有动静的叶空的电话就响起来，第一个是魏程，然后陆续就是其它三人，出了恭喜外，傻白甜不出意外的表达出了一点点的羡慕嫉妒恨，哇塞，这合格证的含金量是好几百分啊。

叶空接完电话看了眼笑得温和的井冉，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既熟悉又陌生，他已经不太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他的样子了，不过是一年的时间，他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隐藏在笑容背后的棱角依旧在，但那锋利的边缘似乎已经圆润了不少。

不过，他自己也一样，他有时候也会觉得镜子里的自己陌生，一个人的心态变化，面容会随之变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