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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面目全非，林尘看着，也是叹了口气。

这场石雨下了足有一分钟，林尘趁这个空档，从衣服兜里翻出两只煮鸡蛋几只葡萄糖，这是他出发前特地准备的“回血”食物，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吃完这一餐，林尘的腿伤也好得差不多了，石头雨停了，他从马路碎块下面爬出来，开始清理战场。

小山死了，没有了心跳，林尘注意看了一眼，自己确实打中小山的心脏没错，他自信自己的枪法，但之后小山为什么还挣扎了这么久？

林尘心里疑惑，却无法找出答案，只能粗暴的归为异能者生命力比较顽强。

之前救他的男保镖也在乱石雨的中央，他双臂被折，腿部也有伤，之前就痛到快昏迷，不如林尘幸运，他也死了。

“你、你！”女孩的尖叫传来，“你的伤口——！”

林尘转头，看向这里唯一的幸存者，她离林尘较远，自然没被石雨波及，能在这样的乱战中活下来，这女孩也是有几分运气。

或许是看出林尘没有恶意，女孩从地上爬起来，犹豫着问：“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坏人。”林尘回答得干净利落，将那把P228在手指间转了一圈，别在腰间，又弯下腰摸了摸地上，找到了他之前丢下来的车钥匙。

“可是，”女孩咽了口唾沫，“可是我看到你、你杀了那个怪物。”

“他是异能者，他不是怪物，我也是，你看我像怪物吗？”林尘十分有耐心的跟她解释，“以后别看见异能者就说怪物，我救了你，我岂不应该是大英雄？”

“是这样没错，但是——”

“卢一唯是吧？”林尘打断了她的话，将车钥匙晃了晃，“有驾照吗？”

卢一唯看到车钥匙，眼睛都亮了亮，连连点头：“有驾照，会开车。”

“自己去机场吧。”林尘将车钥匙往卢一唯方向一扔，双手揣兜里，慢悠悠离开。

卢一唯拿着车钥匙，还有些茫然，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眼里有泪花闪动。

走出十来米，林尘又退了回来，问卢一唯：“你有钱吗？”

“啊？”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