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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悵然的坐在一旁。 颓然,这是他当时唯一的情绪。后来开始发噱,狂笑,笑到抱着肚子倒在地上,没有一个人敢说话,静静的看着他笑。 每个人情绪都很复杂,但大多隐含着害怕与惊讶。 连一步都不敢动。 他突然笑到哭了,然后一直哭一直哭。 过了一段时间后,管区来了。 「嘿,管区。」他突然哽咽的开口了,这是他发愣一段时间后的第一句话。 「三小啦?」管区嚼着檳榔,一脸市侩的瞪着他。 一副人渣样,肯定收了不少钱,或错害了多少无辜的受害者。 因为他不敢管那些混帐,所以由人带他受罪。 「你知道乌托邦吗?」他笑问。 「那是三小?」管区皱眉,吐了口檳榔渣,正好落在那学生的鞋子上。 那学生叹了口气,表情很奇怪。 是一种凝聚了许多情感,复杂且压抑的情绪。 「反正你的灵魂不会到那里去。」突然,他的口气改变了。 然后管区当场结束了那不算短的生命。 这是林穆生最后一次看到他,但相信之后他一定有所成就吧。 至少在那之后,相信那个学生也会找到他的方向,就算不是现在,以后也会。 当下的他很肯定。 几天后他也离开了公园,他突然想回落环崖一趟。 不知道这情绪是否是因为那学生而起,但这并不重要,因为这是一股情绪。 不实行就会难耐的情绪。 那有这个想法时,林穆生已经离开水奕两年多了。 这两年多来,林水奕大概也放弃找寻他的念头,好好的找了个工作了吧。 于是他收拾那几乎不用收拾的细软,踏着熟悉不过得路途,再次回到落环崖。 很奇妙的,在这两年多的虚掷光阴中,心中几乎都有股闷意。 似乎有块石头压着般,去也去不掉。 但现在才刚要踏上落环崖的归途,却意外的舒畅,自己也搞不懂。 只是傻笑,至少有个目标吧? 然后他走了五天,愜意的走着,一点都没有赶路的感觉。 对他来说,那五天过得很充实,似乎可以抵上两年都一切。 回到了落环崖后,心中有种踏实,或许是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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