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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是什么关系，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为什么会这样？

安少海眼睁睁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内心的重量，扑通一声瘫在地上。

他怔怔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嘴里念着穆清的名字，一时间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他心里缓缓流失，他连最后自以为是的筹码都没有了。

车里。

林清野不安地拽着穆清的手，不断抬眸观察坐在副驾驶的穆妈的表情，而穆妈单手撑着脑袋，一直在闭目小憩。

直到快到家时，林妈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家儿子欲言又却不敢出声的怂样，恨铁不成钢地咬牙道：“林清野，你要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林清野犹豫了几秒，才说，“我想问穆姨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久之前在医院里，就是我回去拿包的那晚，其实我已经走到病房外面了。”穆妈连眼睛都没睁，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们两个才是粗心大意，不管做什么都要记着锁门，幸好那天先开门的人是我。”

林清野想起那天晚上他和穆清貌似亲了很久，还是在病床上滚来滚去的亲，也不知道穆妈看到了什么，他脸上一片火辣辣的，声细如蚊：“穆阿姨，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穆清握紧林清野的手，“是我先喜欢上你的，要怪也是怪我，如果没有我，你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穆妈倏然睁开眼睛，扭过头瞪了林清野一眼：“你还好意思了？”

穆清抿着唇笑，看了穆妈半晌，轻声说了句：“妈，谢谢你。”

“谢什么谢，你自己的人生自己决定，我才懒得管你那么多呢。”穆妈别扭地转过头，低头沉默片刻，又说，“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学业比谈恋爱更重要，既然你们决心要在一起，那必须考上一个好大学给我们看，还有就是……这件事在高考前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们爸。”

林清野眼睛发酸，努力压下颤抖的声线：“谢谢阿姨。”

穆妈背对着他们摆了摆手，没说话。

林清野转头看向穆清，发现对方也笑意盈盈地注视着他，接着倾身在他耳边亲了下，用带笑的嗓音低声说：“小野，我爱你。”

“我也是。”林清野顺势摸到穆清腰侧，捏了捏他男朋友腰上的肌肉，心中已经开始浮想联翩了。

哎，好想赶快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