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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好。”

左霄一抬头，是邵志扬。

“叔叔好，您还排什么队呀。”左霄赶紧签名。

“哎，过来支持师父当然要按规矩来。”邵志扬拿过书，一指后面，“后边几个都是你徒孙。”

邵志扬说完就走了，下一位是个萌妹子，上来就甜甜地叫了声：“师祖好！”

左霄：……

又过了一会儿，上来一个男生，他把书递过来道：“麻烦写个to盾时。”

左霄闻言抬头，面前的青年戴着黑框眼镜，普普通通的长相透着浓浓的程序员气息。

“盾时？”

对方激动地点点头：“是我！大大！”

左霄笑了笑，签好字：“我今天估计没时间，明天给你打电话？”

“好的好的好的！”盾时一脸幸福地走了。

接下来的熟人就是左菡了，看见她，左霄道：“你不应该去排你远哥的队么。”

说着翻开书的封面，邵慕远的签名就在上面。

左霄：“……”

左霄：“究竟谁才是你亲哥。”

左菡嘻嘻地笑着，看左霄签完才说：“哥，在你俩名字中间画颗心呗。”

左霄瞧了她一眼，照做了。然后把书合上递给她：“再见。”

“等等，还有一本，婷婷的。”左菡接过书又递了一本过去。

邵慕远坐的地方离左霄不远，刚才左菡的请求那边正在等签名的妹子也听见了，于是说了同样的请求，邵慕远欣然答应。这一开头，后面大多数人都加了这个要求。左霄和邵慕远对视笑了一下，又引得一部分人激动。

总之，签售会顺利地结束了。

爬上邵慕远的车，左霄瘫在副驾驶上不想动。

“我到最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左霄道，“每次这种时候我就特别后悔自己起了这个笔名。”

邵慕远笑了笑：“你下次可以签雨云。”

“对啊，那个好写多了。”

“然后你的粉丝就会让你把两个名字都写上。”

“……”

左霄看着邵慕远的手，问：“你手感觉怎么样？还能开车么？”

邵慕远甩了甩手，道：“我没事，我经常握笔画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