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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有些痒，收回一只手，搭在博雅的肩头，轻轻推了推。

如此不痛不痒地拒绝，在博雅眼里就是教科书般的欲推还迎，他将晴明的双手压到两边，俯身吻了吻他的眼睑，又擦过脸颊，最后吻住了他的双唇。

近日来，晴明的身体总是时好时坏，显得很虚弱，博雅不敢勉强他，两人也许久没有亲热了。如此干柴烈火，一旦开始，就无法中止。

晴明躺在床上，不知不觉中就被褪去了衣衫，窗缝中有丝丝微微的风吹进来，他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博雅掀起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将晴明紧紧包裹在怀中，格外温柔地抚摸着他，轻吻着他的脸颊。

晴明也不断地回应着，整个人都有些按捺不住。

以前的时候，博雅虽然算不上粗暴，但也绝不是体贴入微之人，甚至用温柔来形容都比较勉强。一般来说，都是开头还能忍耐的时候动作相对轻柔，等到了后期，基本就是野兽无误了。

可是这一回，博雅的动作始终都保持着缓慢的速度，亲吻与抚摸充满了爱意，像是在照料捧在手心的瓷娃娃一般，生怕弄碎了。

“博雅。”晴明有些受不住了，他声音喑哑，主动凑上前去吻了吻博雅的唇角，低声道，“博雅，可以了。”

博雅并没有回应他，依旧保持着轻缓的频率，在他的脸上落下细吻。

对晴明来说，这种不给人痛快的感觉，简直就是折磨。他的气息紊乱，眼角挂上了泪珠，音调也有些乱了：“博雅……我受不了。”

“嗯。”博雅理了理晴明的鬓发，放开了对他的钳制，环过他的肩膀，将他抱到了身上。两人相拥而坐，晴明的双手获得了自由，坐在博雅的腿上，立刻迫不及待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博雅拉起被子，披在晴明的肩上，又绕了小半圈，将两人裹在了一起。晴明搂着博雅，不安地动了动腰，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博雅有接下来的动作。

“博雅？”晴明忍不住放开博雅，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嗯？”博雅扶着晴明的腰，把额头贴在了他的肩上，“想要？”

晴明从未见过博雅这个样子，他疑惑地点了点头，应道：“嗯。”

博雅轻轻拍了拍他的胯，牵引他靠在自己的身上，说道：“那自己来。”

晴明：“……”

从经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