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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江烟道:“真搞不懂你这种神经病,白天日光怎么足,非得晚上看书。不过你没在我学什么都懒了。不行不行,我得回去用功。”……四月初,南梁螟。四月底,祁夏旱,吴喾旱。五月朔日,日食。日无光,则百姓罹苦,国无政事。诗经所载。江湖之人则言天下将乱。南梁、吴喾早闻祁夏得了除沉珠,始信为真。六月,三国会于祁夏之苍临。祁千祉前往苍临,终于不在宫中了,穆修白得了个喘息的机会。然而徐染总是寸步不离,比祁千祉在时看得更紧些。徐染教穆修白功夫,穆修白心中有气,两人切磋剑术的时候便一剑挑了徐染的佩玉。徐染退开几步,面色无波道:“望月公子近来功力见长。”穆修白不语,把剑横在胸前。徐染只把剑背到身后去,走开两步捡了玉佩:“这是吴辑的佩玉,还请望月公子日后比剑时手下留情。”穆修白才回过神,收剑回鞘,抬眼见徐染手里的佩玉,面上微微发白道:“徐侍卫,我方才冒犯了。”徐染左手还反执着剑,伸出两指将佩玉上面的浮尘抹了,藏到怀里去:“无妨。公子今日还练剑么?”“不练了。我……抱歉。”“公子的内力怕是和属下也相当了。殿下防着公子逃跑,也是自然。公子还请体谅。”又道:“属下先告退。”穆修白面上无甚波澜,只是向徐染一抱拳:“徐侍卫自便。”话都说得如此明白了,他还能干什么。穆修白把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在水边撒气一般练完一套剑法。苍临之会,寒山不复,三国再立十年,息战事。沉盟书于太河。祁千祉道:“再立十年,不过是各怀心思罢了。”祁千祉归来时,自然很满意穆修白的不生事端。穆修白却不怎么想见祁千祉。穆修白抄着些文书,祁千祉批了折子。祁千祉偶尔说两句话,穆修白便应两声。好在本就公务繁忙,祁千祉倒没觉察到穆修白情绪有异。批了几个折子觉得自己需要休息,便叫穆修白坐好,自己枕在穆修白的膝盖上。“替我揉揉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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