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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玉奴的性具,同时用手去插玉奴的前后两个穴,玉奴抽搐着,阴穴高潮之后,紧接着,便尿在了他的口里。玉奴没有关注崇宴是吞下去了,还是吐了出来,他高潮次数太多,已经近于晕厥。夜里崇宴依然插在他身体里,双手握住他的两乳,两腿纠缠上来,缠住他的腰。两人以这样亲密的姿态入睡,却一个梦也没有做过。同床异梦,不过如此。6.1到第六日,崇宴不能再心安理得地罢朝下去了。他亲吻着玉奴闭着的眼皮,将自己一点一点,从玉奴身体里脱离出来。“啵”。细小的一声,饱满的龟头终于和那几乎快肏烂了的小穴完全分开,小穴已经肿得不能看了像朵熟透了的花,鲜艳得有些糜烂,穴肉翻出,红得像出了血。小穴被撑出一个洞,肉棒离开也合不拢,穴肉微弱地收缩着。被日夜浇灌的精水则完全是从洞里涌出来的,一股一股,从穴口流满了整个屁股,又渗进身下的锦被,染了一滩。直到精水流了差不多,玉奴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胸前两乳越发胀大,因为呼吸而轻轻地摇摆着,两粒乳头甚至还有未干的,崇宴才啃上去的涎液。没日没夜的操干多少是有些用处的。至少玉奴现在不会再骂他了,因为他一张嘴,就只有淫荡的呻吟声绕满了耳边。崇宴穿好了衣裳,束好发冠。颀长而立,高贵无匹。全然不似床上将一个人折腾得奄奄一息的禽兽。离开前,崇宴还给玉奴塞了口塞,小穴里插上玉势。但直到崇宴离开,玉奴也没掀开眼皮,看他一眼。崇宴一日都在勤政殿里,不停的人进进出出,天黑方归。崇宴推开主殿的门,通过外室,掀开门帘,床上笼了层层幔帐,什么也看不见。他隐约听得床上传来一些声响。窸窸窣窣,像是什么东西互相摩擦的动静。掀开床幔时,崇宴手指有些僵硬。他有些紧张。尽管他把人绑在了床上,尽管殿外守了三层侍卫。但在那个人面前,他并不是那样充满自信。玉奴出现在他生命里,就一直美好又动人。总是含着微笑,出口成文,又温顺平和。对他更是温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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