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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窝里。

西瑞斯一脸关切：“很疼么。”

“你试试被人连续输出三天是什么感觉！”夏夜揉着腰翻了个白眼，“整个人都被劈开了！”

“那以后我会多克制些。”

尸皇弯了弯唇角，低头轻柔吻上夏夜落上红痕的脖颈。

“……”夏夜撇过脸，“但也没有以后了。”

“……”

西瑞斯顿时沉默。

夏夜浅浅叹了口气，转移了话题：“之前你答应我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那天的交易并不算完成，你答应的是我的求爱。”男人望着他认真答道。

夏夜甩了个眼刀：“喂……”

你他妈白嫖？

“但我会为我爱的人完成他的愿望。”

西瑞斯继续说道，他看着青年一脸‘我靠被套路’的神情，缓缓开口，“那么你是我的恋人吗。”

“是。”

夏夜点了点头。

西瑞斯又问：“签订合约的那种恋人吗。”

夏夜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男人定定的看着他，唇角带笑。

“两情相悦？恩，太肉麻了，这不对……”

夏夜用手抵着下巴，挑了挑眉，语气恶劣，“大概是没有通过金钱交易，但通过了其他交易的那种‘恋人’。”

“你没有给我明确答复，但我还是很高兴你认同了这个身份。里雅，这可能是我今后最喜欢的回忆。你说的没错，一旦人类在这个星球消失，我的回忆也会一同消失。”

尸皇西瑞斯俯身吻了吻夏夜的脸颊，低声道，“我答应你留下他们，这样至少在人群里，我还能感觉到和你相似的目光。”

夏夜伸手环抱住对方的脖子，倚着他胸口呼吸：“我也答应你，在被召回之前，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丧尸的吼叫，它们正在四处游荡着觅食。

西瑞斯看着窗外终于暗淡下来的天色，一双灰眸过渡到金黄：“以海为界。”

窗外的天空好像突然落下了一道无形的屏障，无数禽类和鱼类的丧尸全部被临海的空气阻隔下来，再也跨不出半步距离。

丧尸的吼声于是狂躁起来，声音震荡在天地之间，令人不寒而栗。

夏夜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