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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几乎以为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但是后山不时传出来的剑鸣又让他的错觉很快消失。

后来某一天，顾城总算是去见了一次楚寒。

那时已经入夜，不过对于修士来说，打坐早已经可以替代睡眠了，所以顾城并没有觉得不对，就去了后山。

但是此时的后山显然并不平静，自从顾城搬过来后，楚寒就已经给后山布下了隔绝的阵法，不过他给了顾城一块法盘，顾城倒是随时都可以进来。

而此刻抬头一看，后山内的一万多把剑都在嗡嗡震动，剑鸣一声响过一声。

顾城有些吃惊，然后他小心的走进去，避开几个险地，花了整整半个时辰，才穿过剑阵，来到楚寒洞府之前。

“进来。”

他慢慢自己去，一直走到修炼室中，就看见楚寒穿着一身单衣，盘膝坐在地上，长剑放在他膝盖上，他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剑。

顾城注意到他过分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心。

“师叔。”

楚寒开口，但是他的眼睛却始终盯着剑。

他说：“它叫履雪。”

顾城低头看了看，剑身轻盈，仿佛有银华流转，剑锋处却寒光森森，气势逼人，这是一把很漂亮的剑。

楚寒的手和剑一样漂亮，白皙修长的手指搭在剑身上，两相交映，它们似乎是一体的存在。

顾城的眼神突然停在楚寒的眉心，那里原本是两枚银色云纹，可是此刻竟然化作绯红一片，顾城呼出一口气，他突然觉得今晚的楚寒，有些奇怪。

“何事？”

顾城忍下心中疑窦，先捡了几个最近有些困扰的修炼问题问了这些都是最近万年才兴起的修炼方式，古羲自然不会清楚。

楚寒很平静的给他解答，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觉得楚寒的语气居然比平时要温柔了一些，他几乎以为这是错觉。

“师叔。”

楚寒偏着头看他，黑如点墨的眸子里满是他自己的倒影，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顾城忍住心中奇怪的压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