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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月光石 (第2/3页)
吻。 嚣张的气焰被花洒淋下来的水和陈述尧的吻摁灭,徐颂宜攀着陈述尧的宽肩,呼吸起伏,像沙滩上搁浅的鱼。 从浴缸里,到蓬松柔软的床上。 陈述尧跪在徐颂宜大开的腿间,扶着坚挺的性器,将避孕套往上套,动作间,他跟徐颂宜说话: “徐颂宜,你今天开心吗?” 他叫她全名。 是有声但又无声地泄愤。 话音落下的时候,性器抵到徐颂宜的穴口,前后滑动,却不真正插入,似是威胁,是要她的回答。 徐颂宜发丝凌乱散开,落在珠光白的床单上,活像一朵墨色花,她握着陈述尧撑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扭了扭屁股,软言出声: “开心啊,有你在,哪儿能不开心。” 这类话,浓情蜜意的时候说出来,像是真情流露,但此时陈述尧和徐颂宜的关系显然称不上甜蜜,于是落到陈述尧耳朵里,就成了掺着虚情假意的耍滑头。 陈述尧无声冷哼,硬挺的性器像惩罚的利刃,缓缓嵌入徐颂宜的身体。 徐颂宜很懂享受,被陈述尧养出了一身娇气,任陈述尧心里的火再怎么烧,做得让她舒服,她就乖巧地配合,做得让她不舒服,那她就扭着腰夹着腿,脚抵在他胸膛上,不让他再入。 若不是身份在这里明晃晃地摆着,都要认不清谁才是金主,谁才是情人。 陈述尧的小情人。 这个身份不是陈述尧给的,更不是其他人,是徐颂宜自己这么定义的。 五年前他一掷千金,只是为了将她从徐家带走。这样的事情在小乡镇里发生,很少有人会相信是什么正经的资助。 富有男人和贫穷女学生,谁看谁不觉得是包养? 连徐颂宜的父母都是这么认为的。 徐家人似乎天生就流着贪欲的血液,她的父母不在乎,徐颂宜尚不在乎。从五年前到现在,今时今日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她日夜祈求想要得到的。 徐颂宜想起自己刚跟着陈述尧那会儿,讨巧似的,总妄自菲薄,爱说些贬低自己的话,陈述尧听了,只点点她的额头,佯装凶她:“不能这样说,更不能这样想。” 那好像是这些年里他对她说过语气最重的话。 徐颂宜总觉得陈述尧这人温柔,除了做床上这点事那会儿,在她跟前,面上永远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做派,斯文得很,情绪稳定得不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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