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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逗弄鸟儿,“来表演个绝活。”鹩哥转着脖子:“啊!今天心情不好!”“哈哈!它心情不好!哈哈哈!”丁穆炎大笑。萧进有点没面子:“去你的心情不好,快来表演个,念首诗。”鹩哥在笼子里走来走去,萧进逗了半天,它终于抖了抖羽毛:“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粒粒皆辛苦!”“喂!你念叉了!”“啊!粒粒皆辛苦!”“哈哈哈!”丁穆炎笑开了怀,“这鸟太逗了!”“我上次回来它还念得好好的,怎么搞的这回?”萧进郁闷道。“它真能念诗?”“能啊,就二十个字。大概我爸新教了它一首,它就不行了,蠢鸟!”“啊!你是最胖的!”鹩哥抗议道。“太好玩儿了。”丁穆炎笑得停不下来,“你爸心态真好,看得出来他很宠你,是一位有趣的父亲。”“难道你爸很严厉?”“严厉不严厉是其次。”丁穆炎表情诡异,“我在国外给他打视频电话,刚问候了一句身体好其他什么都还没说,他就像变戏法一样变出几张CT说:儿子,说说你的诊断。你能想象我当时是什么感觉吗?”“哈哈,你爸这才叫有趣,我爸那是嫌没人跟他吵架,所以专门叫我回来陪他吵。”“你不也乐在其中?”“他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不乐也得乐啊。”“这鸟能站手上吗?”“能啊。”萧进打开鸟笼,把鹩哥抓了出来,放在丁穆炎的手指上。鹩哥扇着翅膀叫着“您好”“慢走”之类的话。“它不会啄我的手吧?”丁穆炎摸了摸它后背的羽毛,触手细腻光滑。“它跟你不熟,你别乱动刺激它,不过它脾气挺好的,不会伤到你这双珍贵的手。”萧进一手按着丁穆炎的肩膀示意他不要乱动,一手安抚鹩哥。丁穆炎的手有些僵硬,注意力全在鸟身上,等反应过来时,发现整个人都在萧进怀里了。两人个子一般高,丁穆炎感觉到后背贴着一个精壮的胸膛,耳边是一个人炽热的呼吸,他的双臂几乎像蝉蛹一样将自己裹住,距离近得十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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