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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青听辛福有这么一说,立刻满怀希望地看向程悍,要说小混混,那没有一个是程悍不知道的,谁最有这个嫌疑,保管他最清楚。可程悍站在原地眼珠转啊转,不知想到什么,眼神益发瘆人,他直勾勾盯着关青,问:“老头儿发工资的日子是固定的吗?”关青仔细思量,道:“我爸的工资都直接给我妈了,但每到月初那几天,我爸会给我点儿零花钱,那应该就是月初了。”“那你那俩哥呢?他们知道么?”关青被问的心头一惊,“应该......是知道的。”辛福有等的焦躁不安,催促到:“你到底想说什么呀,跟那俩畜生有个屁的关系!”程悍眯着眼,“老头儿一发工资就失踪了,那娘们儿还要指着老头儿赚钱,肯定没嫌疑。但那俩小畜生呢?井口给老头儿发工资的时间跟下井工人不是同一天,老头儿又不可能把钱贴脑门儿上让人知道,怎么就那么巧?谁能知道老头儿那天发工资?老头儿又没跟人结仇,要不是为了钱,谁会为难一个老头儿?”关青还没等反应,辛福有反倒被程悍的推测惊出一身冷汗,“不…不会吧?那毕竟是他们后爹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程悍也不浪费口舌,直接决定:“走,先找到他们再说。”里有大概这么一句话:人靠说谎生活,对别人说谎要比对别人讲实话容易,对自己说谎,要比对别人说谎更容易。关青虽然还在怀疑程悍的推测,但实际上他心里已经知道程悍是对的。他们仨人跟着程悍辗转多处,最终来到一栋小楼,直奔其中一户人家,程悍敲开门,大步流星走进屋去。大白天这小屋里遮的乌漆麻黑,空留一盏地灯,一张残破的小桌上摆着几个插着吸管的塑料瓶,旁边散落着几片锡纸和零星的粉末。那兄弟俩一个瘫在沙发上,一个缩在墙角,缩在墙角的那个半张着嘴,嘴角一片流涎。程悍见状没有一句废话,直接薅起墙角那人的头发,几步拖到洗手间,“扑通”一声摁到马桶里。两三秒过后,那人在开始手脚并用地扑腾。程悍于是把他拎起来,恶声问:“你把老头儿藏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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