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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怀疑起自己的身世,更是决定此生留在边陲,远离朝堂纷争。可不想懂,并不代表不懂。官场无对错,有的不过是利益二字。丘鑫是国丈之子,自然站的是国丈的利益,捞走一个功,为丘家多得一份脸面,日后扶持一个天真无知的太子,再扶持一个能做傀儡的小皇帝,改日觉得无趣了,索性改朝换代也不无可能。就为这,庆王和丘家注定是仇家。可这份仇,与楚衡何干?陆庭此时如若还不明白楚衡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根本不配将这人捧在心口。他口口声声说怕后头几日叫他吃素,实际不过是因为他做好了准备,要与魏德撕破脸皮,也早知道丘鑫定然会拿他做筏子。他心里果真仍旧记着那些枉死的百姓。“是非公道,自在人心。”被陆庭护在身后,楚衡心头微暖,却仍旧上前一步,从他伸手绕了出来。“究竟谁在害人,谁又在救人,丘将军自然看得清楚。钉子也好,普通的大夫也罢,楚某问心无愧,只恨未能救出那枉死的两千余人。若将军当真要杀了楚某,楚某无话好说,只待去了阴曹地府,见着那些奈何桥上的百姓们,还能说上几句话。”他说话时的神态与庆王有几分神似,刘臣等人看得一愣,扭头去看庆王。后者此时也已起身,抓住丘鑫的胳膊,皱眉道:“他并非我西山营中将士,如何军法处置。更何况,丘将军可是想好了要如何在陛下面前讨赏?”“王爷这是何意?”“曲玉一事,乃是将军之功劳,将军想要如何向陛下讨赏皆可,只要将军肯放过此人。”“王爷不是说此人并非西山营中将士们,既然如此……”“此人在陛下面前颇有脸面,王爷是想说他技艺高超地瞒过了陛下,还是说陛下眼拙,并未看出不妥?”楚衡有些想笑。庆王不怕得罪明德帝。明德帝再蠢,也知如果将西山营调离边陲,满朝文武将是怎样的一个状况。哪怕是国丈,也不能令他去迁怒庆王。这也是为何,明德帝可以一次一次容许他人抢攻,却仍旧愿意让西山营镇守边关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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