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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气得差点又把手边的茶盏砸了过去。还是丫鬟手脚利落,将杯子往身前一揽,躲过一劫。“你……你这孽畜……你……”“世人常说,为富不仁。楚家是扬州城一代有名有姓的富户,如何能做这趁火打劫,为富不仁的勾当!况且,楚家这才卖的又不是新米,怎能一口气涨价百倍!受了灾的百姓如何吃得起米粮,如何在熬过天灾后,再熬过不能裹腹的日子!”楚衡掷地有声,直听得楚大富额角青筋直跳。楚衡不敢把他爹就这么活活气死,适时住了嘴。从年初三到这会儿,也有半年多不曾见过楚大富,楚衡抬头看到他爹那张比脸盆还打的脸,再看他的神色和喘不上气来的样子,心里明白,他这便宜爹,多半是吃的东西太好太油腻,年纪一上来,得病了。“阿爹要是身体不舒服,不如让儿号个脉?”这头气才顺了一些,一听楚衡的话,楚大富顿时想起被号出个“房事不举”的女婿。再联想到自己近年来房事也不太行,楚大富越发觉得,不管这个庶子的本事如何,绝不能叫他给自己号脉。“胡闹!小小年纪,不学着生意,成日学这些不着调的东西,这是打算将山庄耗干净了了不成。”说起生意,就又想起被压下的粮价,楚大富头也疼了,心口也疼了,靠着椅背就张嘴喘粗气。小丫鬟吓惨了,顾不上书房里还跪着人,丢下茶盏就往门外跑,边跑边呼救。楚衡盯着疼得快没意识了的楚大富,暗暗叹了口气,到底还是站起来上前去给号脉。这一号脉,楚衡的眼神变了变。倒不是什么大病,就是胖的。楚大富这个年纪,已经是需要注意养身的时候了,可楚家的生意做的大,楚大郎虽然也跟着做事,到底经验不足,撑不起场面。楚大富因此仍然活跃在生意场上,胡吃海塞,每日不吃几大碗肉,喝几碗酒,这家门就迈不进来。因此,到了现在,得个心脑血管疾病简直再正常不过。楚衡摸出银针,正打算给他爹扎上两针,回头再开副药喂下去,方才跑出去呼救的小丫鬟已经带着一大帮的人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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