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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

张元没太注意到自己被带跑偏了，还和李书堂聊得很开心，甚至开始聊到关于张元的很多过去，很多没有给别人说过的事情，还有很多尺度不小的私密问题。

等张元反应过来的时候，俩人已经聊到了张元的屁股为什么这么翘……

“可能是天生的？其实我很懒，不太运动，应该……”张元说得起劲儿，猛地一下反应过来，闭上了嘴，皱眉看着李书堂。

李书堂微笑道：“怎么不说了？”

张元瘪瘪嘴，认真道：“李老师，你不能这样，我觉得你是在套路我。”

李书堂无辜摊手道：“这话题不是你自己先起头的？怎么倒还怪上我了？”

张元一愣，仔细一想，果然，还真是。毕竟张元一直自封老司机，时不时就会忍不住开黄-腔。于是他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反驳，只是小声地闹了一句：“讨厌。”

“元元，有时候我都很奇怪，你是怎么做到一边讲荤段子，一边笑得一脸纯真。”李书堂双手握拳，皱眉看着张元继续道，“你真是我见过开-黄-腔最自然的，一点不猥琐，还那么可爱，太奇怪了。”

张云噗嗤一笑，道：“这是夸奖吗？”

“应该是。”

“那还真是谢谢您呐，这是我得到最特别的夸奖了。”张元乐了半天，又道，“李老师，你也是我见过开-黄-腔最一本正经的人了。”

李书堂点点头，道：“是吗，谢谢你给我这么高的评价。”

张元戳着碗里的生鱼片，道：“李老师啊，你真的很有魅力，又太有套路，你啊，你这条件，喜欢谁不好？干嘛喜欢我这小痞子呢？我跟你站一块儿都觉得天差地别的，你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我有无数的理由。”李书堂低头一笑，有继续认真地看着张元的眼睛，道，“但是我现在还不想那么快告诉你。因为以后还有那么多漫长的岁月，我可以一点一点，慢慢对你说。”

张元听完一愣，瞬间又觉得自己心漏了一拍，好像是春风抚过，发丝飘动弄得皮肤麻麻痒痒的感觉。

但张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