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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的玩笑话语。

只不过这一次，莫夜见到了莫芸。

莫夜看见莫芸的刹那，他激动地睁大了双眼，他难以置信地看了又看，确定莫芸是否曾受到伤害：“娘？娘，真的是你吗？”

这次不会又是梦族编织梦境，再来欺骗他吧？

听得这话，莫芸微红着眼圈点了点头。

这些人之中，她一眼留意到的就是莫夜。虽说她家的小毛球又长大了一圈，他的头顶也多出了一戳白毛，但毛球还是那个毛球，莫芸一下子就认出了自己的儿子。

随后，莫芸的目光转向旁边的青年，黎玄的个子高了，穿着变了，气质也随之变化，可眼底的神情仍是那个小泥巴。

她相信自己不会认错，这肯定是那些年在莫家村挖深坑砸石子偷梦果的小泥巴，而今，小泥巴找回了自己的肉身。

与莫夜同行的另外两人，莫承宁与火殃，莫芸在莫家村与他们见过面。莫承宁和火殃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改变，比如莫承宁的左眼康复了，山神比以往更加妖冶貌美。

即使如此，莫芸依然能分辨得出谁是谁。

唯一一个令莫芸有些疑惑的小家伙，他此刻正蹲在莫夜的头顶。

莫芸望着自己儿子的头顶，揣测掌心大的小家伙是谁？

这孩子的模样与小泥巴相似，他穿得却比小泥巴当年可爱无数倍。小家伙的小帽子有白白的兔耳朵，脑袋一歪，长耳朵也跟着歪到一旁。

留意到了莫芸的视线，小毛球当即自豪地抖了抖绒毛，爪子挠了挠自己头顶的大毛：“大毛，这是你祖母。快喊祖母。”

大毛好奇地打量了莫芸几眼，脆生生地喊了一句：“祖母。”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喊得莫芸半天回不过神来，她正在猜测这个长相随了小泥巴的孩子是何身份，莫夜就抛出了一个惊人的答案。

她的确没有料到，儿子这一趟外出，不但调养身体，解决了梦魇之力过剩的隐患，又陪着小泥巴成功寻回了肉身。更重要的是，再次见面，她竟然有小孙孙了，小孙孙长得那么小，名字也怪怪的。

莫芸深吸了口气，仍然掩不住眼底的惊讶，她不由多问了一遍：“这是？”

大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