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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见几个店员也目不转睛，赖成军心中半是骄傲半是不快，老爸心态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孩子光鲜亮丽自然面子有光，但又怕孩子太亮眼了被坏人觊觎。

于是还有几套衣服也不试了，他连忙推肖清容去换回来时的衣服，将那套衣服买了下来。

送肖清容回学校的路上，他犹豫了半天，时不时看看丢在后座的衣服袋子，肖清容自从上车就没说话，这时终于开口，“我看，还是穿我自己的衣服吧。”

“……那，也好。”赖成军凝重的点点头。

这时他仿佛忘掉了自己说过的话，穿对衣服加十分什么的，他心想肖清容大概是不需要衣装来加成了，只怕加出反效果——看刚才那几个店员的表现，就可以大略估计。

于是两人都松了一口气，默契的假装忘记后座那袋衣服，到了学校，肖清容礼貌的告别，下车。赖成军后来则将那袋衣服直接塞进了衣柜深处——

周五那天，赖成军果然去了肖清容学校。

一进风雨操场，他就吓一跳，这是大学体育课考试？说是社交舞会他也信了，只见不少女生涂了艳丽的妆容，穿着暴露的舞衣，配上很高很细的高跟鞋，而男生身穿肖清容试过的那种款型舞衣的，也不在少数。

虽然是两个人跳舞，但考试针对单人打分，也就是说，考生可以找同学当舞伴，也可以找外援，所以考场除了学生，还不乏校外人士，赖成军的出现也没显得太过突兀。

在人群中，他一眼就认出了肖清容。

肖清容白衬衫外面套了件马甲，配上黑色长裤，比起他试过的深V舞衣，倒是多了一份端庄，却不至于呆板。

肖清容见到他，眼睛一亮，“您真来了？不会耽误节目吧？”

“早着呢，何况我也不是一定要守着节目。”赖成军让他放心。

肖清容环顾一下四周，不好意思的说，“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没想到人这么多。”

“没事的，等会儿好好跳，拿个高分，我有奖励。”赖成军说。

肖清容还想说什么，这时一个女孩子过来找他，“班长，轮到我们了，抓紧时间再练练吧？”

肖清容对他歉然的一笑，跟那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