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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愧是冷霜成,穿什么都好看。”温子玉一面打量,一面微笑点头。“不愧是温子玉,永远都是那么好色。”灵枢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学者他的腔调。“死灵枢,你又想挨揍了不是?”温子玉作势又要打他的脑袋。“温子玉!”灵枢一边捂着脑袋一边往后退:“昨晚帮你做棋枰的时候可说好了,以后不许打我,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做棋枰?”冷霜成疑惑地看着他:“你做棋枰干什么?”“送给你。”温子玉说着,拿出一张崭新的,带着木材香气的棋枰,双手捧之,递与冷霜成。“你……”冷霜成接过,轻轻摩挲着棋枰,仍是不解其意:“为什么送我这个?”“自那日冷兄说后日便是你的生辰时,我便想着要送一件礼物给你。那天晚上子玉无意间看了冷兄的棋枰,于是就连夜做了此物。霜成,把那张棋枰毁了吧,有温子玉在,世上绝不会有什么冷霜成之墓。”“子玉……”“灵枢,”温子玉道:“去把先生的旧棋枰拿过来。”灵枢拿来棋枰,温子玉运掌如风,将其劈作两半,伸出右手,神情坚定:“相信我。”“嗯。”冷霜成握住他的手:“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送完东西,时辰也不早了。二人携手出门,奔王府赴宴。此时蒲王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见到二人,连忙迎了上去。“哟,冷兄好大面子啊!”温子玉伸出手臂将他揽住:“我们这位蒲王爷可是出了名的架子大,我认识他这么久了,还没见过他在门口等过谁呢。”“温子玉!”蒲王见二人举动亲昵,当即脸拉得老长:“你再胡闹,本王可要请你走了!”“老赵啊,”温子玉愈发肆无忌惮:“我说的可是实话,你那么大反应干嘛?”“你!”“王爷,”冷霜成将身子移出他的臂弯,对蒲王行了一礼:“劳王爷久候,霜成惭愧。子玉就爱开个玩笑,请王爷不要见怪。”“漱石?”蒲王巨震:“你可以说话了?”“是啊。”冷霜成道:“前夜我与温捕头去了师父家中,在那里发现了一包药,这包药治好了我的失语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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