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花(H)_分卷阅读3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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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38 (第2/3页)

的新家。阳光透过玻璃窗沐浴着它的身体,洁白的瓶身反射着奇妙的光泽,看上去也没有那么阴气森森了。如硫夏所说,这确实是个很有灵性的美丽花瓶。

我问过家中亲族,没有人对爷爷的这段经历有所了解的。他们只知道爷爷年轻时到按花瓶年份推断,它应该是在爷爷年轻的时候就烧制完成了。恰巧有一支商队要跑共和国到伊琅的线路,我便委托他们沿路打听爷爷的旧事。我与硫夏约好了,要一起分享这个故事。我想这会是个动人而曲折的故事,适合泡一壶茶,切一盘果子,围坐在一处细细地听。

然而,开春的时候,商队还没有回来,硫夏却不见了。

没有一点征兆,他就这样凭空蒸发了。

那一天我不在家,硫夏说到花园里坐一阵。那时候园子里已经种了新的应时的花,主要是蔷薇,粉的,白的,黄的,大片大片都是。花苞子已经长了出来,大概几天以后就能开花。

警卫守在门口,外面有兵在巡逻,女仆被使唤去泡茶。

他不见了。

我发疯似地寻找他,毫无一点音讯。春天的风吹到身上,就像冰刀一样残酷寒冷,割得人一阵阵发疼。我用自己的权限封锁了所有出城的通道,首都每个酒馆、每条小巷都游走着我的线人,每个可能的权贵集聚地都被我的人监听掌握。但,没有他。

哪里都没有。

他去哪里了?是自己走的吗?还是被人抓走了?他离开首都了吗?他为什么要走?

我曾怀疑他落到了默克元帅手里,于是明着暗着敲打过、搜查过、监视过。我不敢想象他被杀或是被折磨的场景,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哪怕是动他一根头发我都要发疯。

“忘恩负义的逆徒!”

其中一个窃听器曝光时,默克对着端向遥遥在另一端口的我恶狠狠地骂道。我冷静地把耳机拿开了耳朵。

和曾经的老师恩断义绝,我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的难过。大概是,和硫夏的纠缠已经耗尽了我的全部柔肠。

我去找过他的一些旧识,其中包括前军事装备所所长西蒙尼·布冯。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错误,在很多年前,他作为专家访问乔瑟芬军校的时候,曾经给硫夏送过花和便笺。

这个男人曾经像只花枝招展的孔雀,现在只剩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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