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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眼泪，红着眼圈和鼻头看着那老奶奶，“老奶奶你怎么来了？”

姜衍扭回头看林一跃，“你们认识？”

“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那个卖枣的老奶奶啊，你这个獠牙好可爱。”

林一跃伸手碰了碰姜衍的嘴唇。

“老奶奶你来我这里有什么事情吗？”旷饶正好从楼上下来，笑着说道。

老奶奶对着旷饶笑了笑，“倒是没什么事情，只是这小伙子挺好心的，我挺喜欢，这次过来帮他们个小忙罢了。”

她指的小伙子就是之前遇到的林一跃。

林一跃从姜衍怀里出来，“老奶奶你怎么给我们帮忙啊？”

“这个给你们，可以暂时把这个小伙子伪装成正常人。”老奶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枣。

林一跃接到手里才发现，这不是个枣，只是个跟枣差不多的东西，血红色的，看不出来是个什么，但绝对不是枣。

林一跃递给姜衍，“这个可以暂时把你伪装成人类呢。”他又扭头看了看那老奶奶，“奶奶，这个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还有，能维持多长时间啊？”

“没有什么副作用，只是个伪装，对他的能力不会有影响的，至于时间嘛，一个月，你们下个月可以去找我，不过下个月就不是免费的了。”

“那下个月我去哪儿找您，这个需要多少钱？”姜衍看了眼老奶奶。

“钱？那个我可不需要，我需要厉鬼的灵魂，或者傀儡师，活的死的都行。”

她说着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透明小瓶子，“这个可以把厉鬼的灵魂装在里面，你只要把厉鬼杀掉就行了。”

她又掏出一张纸，“哦，对了，来这个大槐树下找我，我就住在那个槐树底下。”

姜衍接过看了一眼，又是江城。

他看着手里的东西，像是枣一样的形状，里面却有着鲜血在流动。

他把东西放进嘴里，本打算直接吞下去，结果那东西到他嘴里以后就自己化了，满嘴的血腥味证明这里面确实有人类的血液。

几秒过后，姜衍的獠牙就消失了，只是所有牙齿都变成了小虎牙一样。

眼睛虽然颜色也淡化了，但瞳孔还是没有变成本来的颜色，而是淡化成了碧绿的。

“只能伪装成这个样子了，不过他如果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