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转之年_第二十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二十章 (第2/3页)

>
    伯安说当兵就当兵,是在怕三小?一边说还一边拍着胸脯,拍完之后咳了两声。育佐则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地说无所谓,反正当兵对他来说就像是被强姦,既然无法反抗就躺下来好好地享受吧。

    我没办法把当兵这件事当做享受,所以我没办法跟他们两个一样豁达,对于当兵,我极度地悲观与厌恶,我甚至有一种可能会死在部队里面的错觉。我跟许媛秀讨论过,如果我当兵的时候,她遇到了想兵变的对象,会不会第一时间跟我说?

    『我会,而且我会很直接地说。』这是她的回答。

    我听完的那瞬间,心里有一种矛盾的感觉出现,好像我很高兴她不会骗我,又很不高兴她竟然无法给我绝不兵变的承诺。

    但其实承诺这玩意儿有几两重呢?而爱情又有几两重?如果有了承诺的爱情就可以天长地久,那为什么分手的人何其多?感情重要的绝对不会是那些能被保证的事,或是说一些听起来像是保证的话。

    当年的心智尚未成熟到可以想得清这些道理,只是一心地认为她应该告诉我「亲爱的,我绝不会离开你。」这句话,因为我也这么想的。

    但是,当你认为自己不会离开对方,这并不表示对方就该同样地待你。

    听来很不公平,对吧?但其实產生不公平感受的是你的心态。

    为什么?

    因为「爱是自由的」。

    你很爱他,你自认不会离开他。但他哪天遇上了别人而想离开你,你是没有权力要求他留下的。因为当初你遇上他时,并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你去爱他,相对的,也没有人能阻止他来爱你,这就是爱的自由,每个人都自然地拥有。

    所以,许媛秀对于兵变与否的答案,其实才是对的答案。

    因为我没有权力阻止她去兵变,那是爱的自由。

    伯安说,许媛秀的脑袋比我清楚多了,因为男生当兵,一当就是两年,以前爸爸他们的时代当得更久,还有三年的,这动輒以年为计算单位的岁月里,并没有任何一个人有义务去等待另一个人的。

    然后育佐一副想表达意见的样子,我立刻就叫他闭嘴了。

    在到区公所兵役课交出毕业证书之前,我跟伯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