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 (第3/3页)

出来的那一刻一般激烈，简直让人上了瘾一般只想这样天长地久的一直被她含下去。

    可惜到底是年岁大了，肉根也不似壮年时持久，堪堪操弄了一会儿的功夫，就再守不住精关，整个颤着泄了出来。

    快意释放后，可汗索性在榻上歇了会儿。

    深喘平息下来，他转头往一边看，身旁的人缩在被子里，没出什么声音，只是莹白的肩头透着牙印，似雨打的花一样颤着细微的弧度。

    他微眯起眼，直接把着肩头把郑婉一把扯了过来。

    少女脸颊透着嫣色，额际尚有细密的汗珠，一双水眸里，泪要掉不掉，透出些馋人的红。

    他平生最厌人哭，眼下却是一顿。

    原来这女人的哭，好看和不好看，给人的感受是截然不同的。

    哭的难看的，像从前的那些汉室女一样，每每在他身下声嘶力竭，整张脸都皱在一起，叫人看着就没什么兴致。

    但像郑婉这样哭的好看又安静的，只会叫人刚消下去的火腾地又窜上来，掉下来的泪珠也融在人心尖上，生出几阵酥酥麻麻的痒。

    若非他如今身体不比从前，必还要把她按在榻上狠狠再发泄一番。

    可汗握过她的脖颈，掐到身前，粗粝的手在她眼尾一拂，“哭什么。”

    他说些什么其实也无关紧要，汉室的这些女人向来不懂胡话。

    少女透过朦胧的眼看他一瞬，长睫沾着水珠，随着眨动映出细密的影。

    她忽然瑟缩着，一步步试探着贴过来，直至趴伏到他怀里，细腻的肌肤也贴合在他粗糙的皮肉前，如同落单的小兽一样依附进他臂弯中。

    纵然对汉人从来厌恶，不过被这样的女人投怀送抱，任谁也是不想推开的。

    可汗散漫一笑，索性把玩起少女细嫩的乳房，指前捏拧着挺翘的红粒作乐，使得身侧人时不时泄出溢于唇齿的嘤咛，他餍足地缓缓一叹。

    南宋此次送来的礼，倒得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