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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程度而言，它离开主人的胸膛或许还没超过两分钟。

“你要……送给我？”血族诧异的看着程维桢。

对方抿着唇瓣，拼命点着头，嘴角露出一个小小的得意的笑容。

对于这种上供，塞勒斯并不陌生，永夜城堡兴盛时期庇护过不少黑暗种族，人类的心脏比起那些五花八门的贡品可要平凡太多了，但这却预示着一件事。

身为人类的程维桢不可能去袭击人类，更不可能将人类身体的一部分当做战利品送给他。

将心脏随手扔了出去，血液合着肉块在空中化为灰烬。塞勒斯半蹲下身，双手捧起男人的脸庞，那张脸与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脸颊泛着红晕，那是健康的颜色，一双眸子只有颜色浅淡了许多。但那里面曾经坚韧智慧的灵魂却成了一片白纸。

“哥？”

“嗷！”男人开心的叫了起来，他喜欢对方这么专注的看着自己。

“程维桢？”塞勒斯又叫了一次。

男人依然欢快的回答了他。

很好，塞勒斯想，现在他确定这家伙不是异能觉醒失败被烧晕脑袋了，他根本就是变成丧尸了。

人类是没有那么一口猛兽般锋利的牙齿的。

更不会拿人类的心脏讨好别人。

但为什么他身上没有丧尸的臭味呢？

塞勒斯叹了口气，他放开男人，重新瘫倒在沙发上，大脑极速的运转。现在的情况，景卿三人是不用想着接过来了，就算他们依然对程家忠心，但程维桢很可能只将他们看成食物，乐浅同理。这件事一会要回去交代一下。

n市也别想回去了，就算程维桢现在还是人类的模样，谁能保证之后他的外貌不会改变。这么个以人类为食的丧尸，怎么掩藏也不安全。

那么抛弃程维桢，自己一个人行动？

塞勒斯咬了咬下唇，几乎就在这个念头出现的下一刻，无数个好处就立刻出现在他的脑海。只要抛下对方，他照样可以跟着景卿回到n市，萧瑶景是程父程母的心肝宝贝，程维桢死了，他更能得到家里的宠爱。而安全基地里会有相当多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