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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没想到你是这么表里不一的人，亲切随和的那一面都是假象吧？”

假象吗？乔一鸣不太认同这个观点，他从没刻意去伪装自己，如果硬要去评价，不如说本身就是个矛盾体还比较贴切，不过他没兴趣在这个话题上深入讨论，“你希望我怎么做？”

如果不爱，又为什么靠近？如果希望丑事被发现，何不自己去戳破窗纸？这一切的一切都怪异得让人无法理解。乔一鸣完全猜不透曾辰的目的，他只知道，这一系列怪异举动，都与自己无关。

所以……不甘！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注视着我？

“呵？”这是一个曾试图敲诈自己的人会说的话？曾辰眯起眼睛打量着乔一鸣衣服上的脏污，“难道不应该是你这个敲诈犯来命令我做什么吗？”

“你会听我的命令吗？”乔一鸣质疑。

“也许会。”

“那就把饭吃了。”

曾辰坐回位置上，打开餐盒盖子，熟悉的香气扑鼻，这是他最喜欢的两道菜。是巧合吗？还是有意为之？张口想要询问乔一鸣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喜好，想想又觉得没有询问的必要，就这样在对方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安静的吃着。

想和他一起坐在那家店里吃他喜欢的东西，想带着他去家乡欣赏成片的雾凇，想一同去南方体会冬的温暖，还要一起尝试北方夏的清凉。当那份单纯的仰慕，不觉间演变成疑似恋爱的情绪，乔一鸣知道自己糟糕了。

这种朦胧的情绪，在看着曾辰吃掉自己买回的晚餐时，不断发酵膨胀，他明白，这是照顾喜爱之人的幸福感，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这样做呢？

可是，他也知道，这都是假象，他们的关系不会因这一顿饭而改变。

敲诈与被敲诈，利用与被利用。

仅此而已。

第4章门缝与真相

乔一鸣拿起曾辰用过的勺子，在同样安静的气氛中吃掉了曾辰剩下的那一半。这感觉很奇妙，有种虚假的幸福感。

“然后呢？”曾辰终于开口，“我听从了你的要求，然后呢？”

“我也会满足你的要求。”乔一鸣回答，“你很希望我把录音笔拿给陆总吧？”

曾辰只是托着下巴盯着乔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