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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宇听罢，看着顾言微红的眼眶和嘴角挂着的极灿烂的笑，只好什么都不说，摆摆手，示意顾言一起抽烟。他到后来一直记得那天晚上他们傻逼似的在阳台默默地抽了一地烟头，自己后来实在撑不住了回去睡觉，但顾言还在阳台上。晚上的晚灯照得顾言没有一点血色，整张脸惨白地像从什么片里走出来一样，整个人看上去就缩成了一团，可怜沉默地不得了，但是却感觉就算顾言就这样一直佝偻下来，也没什么能压垮他一样，他莫名生起这样的感觉，他也说不上为什么会这样。

然后的那段时间，顾言没有拉下一节课，不管什么课。他就像一块急需吸水的海绵一样，恨不得一天有4时的时间可以花在专业上面，那天的狂欢就好像告别，他变得越来越喜欢一天到晚埋在专业书里，然后再适当的时间去宣泄一下整日的沉闷，但时间也不久。他像是变回以前的顾言，每天都会帮李笙他们带早餐，跑好操之后就泡在课堂或者是书上，而且看上去乐此不疲。李笙他们被深深地震惊到了，虽然还是觉得游戏真的让人舍不得，但是渐渐地看书的时间也开始多了很多。

这样到期中的时候，顾言毫无悬念地获得了很好的成绩，然后李笙和吴宇的进步也很大。虽然大学的老师都不是很在意学生下课之后的时间，但是有学生愿意问自己问题的话，老师还是挺耐心的。最近顾言一有空就赖在那个脾气秉性最怪异严厉的陈教授办公室里，有时候什么事都不做，只是拿着陈教授的书看个没完没了，可以看一整天；有时候就一直缠着陈教授问很多很多基础的知识。陈教授是个脾气固执执拗的小老头，但是专业这方面真的是没话说，在业界也算不错了，他一开始连正眼都不待见顾言，像顾言这样的学生真的很多，但是更多的是坚持一段时间久的，他也就不在意，放顾言在自己办公室里，就好像没有这个人，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然而顾言很热情，也很讨人喜欢，也擅长交朋友，特别是这种看上去不好相处的人，他也就丝毫不在意教授的态度，很是厚脸皮地问自己不是很清楚的基础，陈教授有时候被这样对他来说太简单的问题烦到吹胡子瞪眼睛，时间一久，还是架不住顾言好吃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