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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好心情,这样不是很好吗?」我咧嘴想一笑,但两边脸颊都发肿了,有点难笑。「原因?你要知道原因?」孟雪倾用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瞪著我,但听得出她四年来不变的悲凄音调,她道:「这就是原因!你给我自个儿看清楚!」一张信纸在我面前摊开,上头是劲健又不失秀雅的字迹,但是……我亲爱的娘亲,就算您疯得认不清自己的儿子,也别忘了我不识字啊……算了,都认不得人了,还会记得事吗?其实我认识三个字,就写在信的尾端,那是我那传闻中父亲的名字——白蔺尘。我还记得娘亲曾拿著纸笔,一遍又一遍的写著这个名字,然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念著……反正我听著看著,最後就睡著了。「冒昧的请问您,这信上头……到底写了些什麽?」看不懂就要承认,我觉得诚实是种美德,绝对不丢脸。还是一巴掌,今天的第五个耳光成功落在我的脸上。好吧……诚实固然好,但会招来一掌,所以偶尔撒点小谎我想是应该的。「写什麽?你还想让我念给你听!」孟雪倾用几乎接近尖叫的嗓音哭喊著,泪水流满精致的脸庞。疯女人归疯女人,但终究是一名美人。看著一个美人还是自个儿亲娘在面前哭得死去活来……呃,梨花带泪,我想身为一个正常男人都会感到心疼和不舍,想上前替她抹去眼泪、安慰她。不过我才六岁,只是个男孩,还称不上男人。我静静地看著美人哭完,然後才开口:「你现在有空念信给我听了吗?」立即接受到娘亲充满怨恨的一眼,我浑身一个恶寒,不敢再说半个字。「那个男人……竟然说要来带走你!」孟雪倾还是开了口,她将手中的信纸撕成碎片,「他说要带走你,却不带我走!」她愤恨的将碎纸撒往空中,然後无力的靠在桌边。打我都不见她累成这样,撕个信纸真有这麽累?我试图说些话来缓和一下气氛,这房间的氛围似乎有些凝重。我安慰她说:「我想他不是不带你走,应该是想说一个一个来,不要那麽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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