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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话，才是情话的最高标准。

情话说完了，也该是正事了。

之前莫少卿已经说得很清楚，人很容易招到，兵也可以练出来，唯一的问题是忠心的问题。谁也说不准，里面有没有其他军插进来的人，这种事情并不少见，甚至会是常态，而且这些人通常都不会太普通。

“私兵招的，便是能力强的人，不论是脑子，还是战斗力，总有一样拿得出来。”戚嵘补充。

白槿点了点头，明白了，“所以很容易混进这样的人。”

戚嵘点了点头。

这个问题也是他一直在想的，之前之所以突然发现这事儿还没告诉白槿，是因为脑子里直觉的有一个想法。白槿那么聪明，这次怎么没提点儿什么意见……然后他发现，这事白槿压根不知道。

此事好不容易过去，戚嵘自是不敢再提。但他直接问还是可以的，“你有什么好主意么？”

“有。”白槿说，“先来几轮测试再说。”

戚嵘感兴趣的问，“怎么测。”

“这就要靠我，郑徵，还有沈安了。”白槿缓声道：“我会再弄出一款更适合军用哨兵的药剂。郑徵那里，我有空去交流一下，他这二十三年不是白研究的，空间技术虽不成熟，但也有一定的成果，我试试能不能跟我的方式融合一下，给他点儿提示。”

说到这，戚嵘已经能够想到这两件事情完成后的结果。

高于其他军队的药剂，和有可能让机甲更强大的空间技术，这两样哪一样摆出去，都会另人疯狂。

白槿道：“一样一样来，至于谁先谁后，看我和郑徵谁先成功。到时候先透露给他们，再发放一部分的实物，并严命保密。然后你们现实中盯紧点儿，沈安专盯网络。以他的能力，只要有人通过网络传送消息，必定能够截获，就看谁忍不住先要把这件事通知他的主人。”

“如果他忍住了呢？”戚嵘问。

白槿嗤笑，“这件事不可能一直瞒下去，如果他忍住了，日后事情爆出来，那些人还会信他？”

“至于另外一种可能。”

白槿眯了眯眼，“天下种种皆为利，如果我们能给的比那些人应允得多。有聪明人看到好处，自然会转而投城。到时候看看，要不要让人当个反间谍什么的。总归咱们实力比旁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