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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第2/5页)

个人插,我笑着不回答,他就将我压在白墙上,湿滑的舌头放在我耳根轻舔。墙面的油漆味褪了不少,我的脸贴着墙壁,内裤被他从中间大力扯开,他的食指伸进腿间抠挖,冰凉的指腹搓完逼缝,不太讲究地往里深按了几下,我张着腿叫了一声:

    “好冷啊!”

    蒋慕然一手就能掐住我的臀瓣,我扭扭屁股让他揉,问他怎么还不进,太痒了,快进来,他将我的逼怼在胯下,鸡巴慢慢悠悠地前后蹭,故意折磨我似的,我扒着墙踮起脚尖,伸手寻他的鸡巴,把流了黏液的龟头抵在洞口,想要吃进去,他立刻反钳住我的手臂,开始亲我,从脖颈一路亲到我的肩胛骨,亲得我呜呜叫。

    “你他妈这也叫湿?敢情对着我没有对着那个小鬼带劲是吧?”屁股被重重抽了一巴掌。

    操,他这是什么毛病,水都流到小腿了还说没湿,爱做不做蒋慕然大傻逼!我闭紧腿夹他的鸡巴,好硬,差点滑掉,他一边嘶气一边大放厥词,林筱你他妈长本事了,看我今天不把你操哭,操得你流着口水喊老公。

    “老公老公老公……”我扬起笑容喊他,“喜欢吗?老公。”

    他骂了句操,言简意赅掰开我的屁股撞进我体内,我被他入得稳不住脚,尖叫喊他慢点,他说慢个鸡,等会别又哭着求他,他发狠地碾着逼肉,像是在宣泄什么,用鸡巴把我撑到极限,我整个人几乎悬空,登顶的快感堆积在五脏六腑,仿佛再多一点就要挤出来淹没我。

    “啊……好深……唔要死了……”

    他的鸡巴突然退出不再填满我,只用龟头挤压着阴核,将那里磨得越来越硬,他的胸膛像一块炙热厚实的铁,牢牢贴着我的后背。这时候的蒋慕然很性感——他平时总垮着张病怏怏的脸,还喜欢垂着睡不醒的眼皮看人,他说这叫与众不同,气质独特,后来他说要更与众不同一点,让我帮他剪个鲻鱼头,我给他剪成了流浪汉。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约架的混混们都误以为他的副业是街头卖唱,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最后被打得屁滚尿流跪成一排喊爸爸饶命。所以有时我会把他过长的黑发顺到脑后,或者拿个发带箍上(他不是很喜欢),让他看起来精神一些。

    他嗦着我伸出的小小一截舌头,掰开我的臀找好位置,爽到短路的大脑重新运作,迷迷糊糊听见他在问谁的鸡巴更大,他的还是易矜的,快说不许犹豫。

    “我……我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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