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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听了陈树的建议,两个大老爷们和一个小姑娘率先开始了今晚的火锅局。“喝点啤酒?”李时添从冰箱里拿了瓶冰镇啤酒,远远地朝陈树扬了扬。“我要喝旺仔neinei!”李书麒女士不满地大声宣告。“好吧,那追加一瓶旺仔。”李时添只得又折回去拿旺仔牛奶,李书麒她妈不允许她喝罐装的,于是就拿了一小排塑料盒的过来。“你怎么拿这么多啤酒?”陈树惊讶地看着去而复返的李时添,目光聚焦在他手里三大瓶上。“怎么,薄老师他喝不得酒?”李时添豪气地把酒瓶往桌上一掷,丝丝冷气遇上了火锅腾腾的热气,立马地冒了白烟,“事先说好哈,我家只有雪花,没有青岛燕京啥的。”“他要开车。”陈树无奈地看向李时添。“那你替他喝也行啊。”李时添哈哈大笑,“反正趁我媳妇不在的这几天,我要敞开肚子放肆喝!”陈树默默地想:其实比起啤酒,我还是更中意旺仔牛奶。楼下突然传来了喇叭的声音,李时添把头凑到窗户一看。“哎呀!薄老师来了!我家车库还挺不好找的,我先下去带带他。”话刚说完,便一溜烟地踩着风火轮似地下了楼,留下陈树呆呆地抱着不安分的李书麒。短短几刻钟内,陈树已经推了十来次眼镜,即使它根本没有滑下来过。这是他紧张的表现。每一次与薄林的近距离接触,都像一次奇妙的化学反应。前些年薄林正当红的那些日子,常常两人连几个月都碰不上一面,好不容易见上一面,薄林在床上又总往死里折腾他,可怜的陈树几乎每次都要被他艹进床里。薄林还不许他把眼镜取了,故意让他的眼镜色|情地悬在满是汗的鼻尖,顶一下/身子便哆哆嗦嗦地颤一下,听话得很。可那镜框偏偏就是摇摇欲坠的不肯掉下去,给陈树留下了不小的阴影。又过了一会儿,只见李时添与薄林有说有笑地上了楼,李书麒女士听见有响动,警惕地抬起了头。薄林一眼就望见了陈树怀里的小女孩,魅力十足地笑了笑:“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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