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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呢？”逐日压低了的声音显得温柔。

可贺千珏不吃这套，他冷漠道：“我不能理解，逐日……我只知道，你要违背和我的约定了。”

“约定？”逐日像是刚刚反应过来一样，恍然大悟道，“噢，你说那个由你来杀死我的约定。”

“我要实现诺言。”贺千珏认真严肃地盯着逐日，“所以我会阻止你。”

逐日为难地注视着贺千珏：“你总是容易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当真，那不过就是个随时可以作废的约定，今天我可以直截了当地告诉你，那个约定作废了，我不想死在你手里，我就要和神界同归于尽，你又能奈我何？”

“逐日！”贺千珏有点忍不住，无法维持强行逼迫自己的冷静，他伸出手抓住了逐日的衣襟，“如果你要作废这个约定，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也可以反悔，不去帮你开那仙界之门。”

“不用你帮忙也是可以的。”逐日伸手抓住了贺千珏的手腕，“你小瞧我的实力了，没有你，开门无非就是麻烦了点，要杀的人多了一些，但那门，我到底还是可以打开。”

贺千珏知道自己没法阻止这家伙了，他觉得自己有点慌乱，以至于贺千珏竟然没有办法做出更好的反应，他呆滞于原地不动弹也不言语，他知道逐日已经打定了主意，他一定会要把永夜带去神界。

可他还有和永夜的约定，永夜说好会一直等着他。

“把镜子给我。”逐日掐着贺千珏的手腕，他用拇指摁着贺千珏的手腕内侧的经脉，顺着血管的纹络一直摸到了他的掌心，他甚至还捧着贺千珏的手，让贺千珏的手心贴着逐日他自己的脸颊……用那种暧昧的姿态。

“你无力阻止我，千珏。”逐日道，“就算你不想交出镜子，最后也还是要给我的，那镜子上的裂缝只会越来越大，早晚有一天永夜会从里面钻出来，你真的想让这人间界跟着一起遭殃吗？”

“善良的你呀……”不等贺千珏回应，逐日就笑起来，“绝对是舍不得的吧，你身边还有这么多同伴，看看你旁边的言蛇和赢乾，我记得你应该还有更多的同伴，那狐狸还有湛浩言，还有三只小东西，一旦永夜被释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