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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手指插入他乌黑发丝里抚摸着，像是给猫咪顺毛：“小坏蛋。”

苏知乔忽地抬头看他，猫儿眼弯成了月牙，眼底像是洒满了璀璨星光。这样明媚纯粹的笑容他已经很久没见到。沈慕的呼吸忽然急了，着魔似的缓缓低下头去。

“呕……”苏知乔浑身一抖，又捂住了嘴。

沈慕：“……”爱不起了。

把人半抱半扛地弄回家里，苏知乔已经快睡着了，直接合衣倒在了大床上。被子是新晒过的，还有沈慕特有的草木味道。苏知乔滚烫的脸贴在被面上，舒服地哼了一声。

沈慕交代苏知乔自己脱衣服，先去浴室放了一缸热水，脱掉身上弄脏的外套，这才出去看苏知乔。不出所料的，苏知乔抱着他的被子滚在一处，已经舒服得要去见周公了。沈慕长舒口气，挽起袖口，果断上前剥掉他的大衣，又去脱他的鞋袜，他有洁癖，绝不能容忍苏知乔这么乱糟糟地睡下。

苏知乔被他摆弄得直皱眉头，哼哼唧唧地想要往被子里缩，发出的声音像是要哭。沈慕狠心不为所动，膝盖压在苏知乔的髋部，揪住他的毛衣下摆往上掀，苏知乔像只不听话的猫，弓起身体要摆脱他的压制，露出了一大截细瘦柔韧的腰肢来。他被养得好，肌肤白润得像是凝结的牛奶。

沈慕几乎是刹那间有了反应。苏知乔的头被毛衣罩住，有些透不上气，开始扭动挣扎起来。所幸此刻看不见沈慕的眼神，否则早就吓得叫出声了。

“闷……沈慕，沈慕！”苏知乔的叫声唤醒了沈慕，他闭了闭眼睛，把苏知乔从毛衣里解脱出来，再给他脱掉长裤。沈慕眼底流露出罕见的苦恼来，早知道不如让他脏兮兮地睡上一晚，也好过现在……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给苏知乔保留了内裤，这才把人丢进浴缸。

温暖的水托着他，失重感让苏知乔有些紧张，搂紧了沈慕的脖子，毛茸茸发丝撩拨着沈慕的神经。沈慕不敢去看他的身体，只能托着他的腰背，低声哄他：“洗完澡就舒服了，乖一点，乔乔。”

“不洗了……我困，困死了……”苏知乔的小脸皱起，口齿越发含糊起来，软软糯糯的，湿漉漉地就试图往沈慕怀里钻。

“不准撒娇，给我好好洗。”沈慕绷紧嗓音，把苏知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