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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给上了药，临了还意犹未尽地拍拍他的屁股。

“今天的感觉很好。”

姚枫恨不得撕了黄可可那张笑眯眯伪善的脸，一直把他当忠犬，结果却是个腹黑大灰狼。

“行啊！下次换你在下面。”

黄可可嘴唇一掀，吐出两个字“做梦。”

随即掀开了被窝，往里面一钻，顺势把姚枫搂进了怀里。

屋外的雪越下越大，在路灯的照射下十分显著，看得黄可可有些心慌。他这辈子都忘不掉，尧封在雪地里跪了一整天祈求他的原谅，站在大雪中等着他的归来，结果只等到了一个擦肩而过，以及他的无视。尧封其实什么都没有做错，明明没有做错，却不肯把实情说出来。他的师父一直把他摆在心里的第一位，而他伤害起尧封来，却是那样地不顾旧情……

那是最大的一场雪，被飓风席卷而来，尧封在桥边自尽，似乎还在等着见他的最后一面。每每回想起来，尧封苍白得没有人气的面孔似乎就在他眼前浮现，让他痛彻心扉。

黄可可用力把姚枫搂住，似乎要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你不会抛下我，不会不要我吧？”

姚枫回他一个轻柔的吻，许下了他最大的承诺。

“你若不离，我便不弃。你愿意，我就牵着你的手，走到这辈子的尽头。”

黄可可伸出小拇指，安心的笑了。

“来，拉钩。不准骗我。”

姚枫觉得这样的黄可可太过幼稚，但还是伸出了小指，勾住了黄可可的。

“好，拉钩。”

那宠溺的笑容让黄可可眼睛发涩，他发誓要和姚枫在一起一辈子，上辈子的遗憾，这辈子要好好补偿。

他很想知道上一世的尧封究竟有没有爱过他，对他的关切究竟是出于责任还是爱？但他知道他这辈子都得不到答案，因为姚枫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黄可可握住姚枫的手，十指相扣，是那么地契合。

“姚枫，你爱我吗？”

黄可可突然问道，姚枫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怕说出去的话，有一天会被拿出来耻笑。黄可可看出他的犹豫，不等他回答，伸出手捂住看他的嘴，自顾自道:“你别说出来，不管你爱不爱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