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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份竹简给博物馆,不知……江组长,麻烦你了。”江白诧异着点点头,发动引擎,车子迅速压了双黄线直接掉头。柳长卿见他无视交通规则,揶揄道:“你驾驶证的分还有多少?”江白通过后视镜递给他神秘一笑,不答反问:“看来你的心理承受能力……或者说情绪调节能力挺好,转眼就不担心你的宝贝了?”“捐了出去了,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了。若是不见了,受损失的是公众不是我。”柳长卿说完,又借着车门手柄托腮闭眼,显然不想再继续跟江白多说。江白知道他只是假寐,却也做一回善解人意,顶着熊猫眼专心开车。博物馆的大门是厚重的红木门,正如滚滚碾过时间长河的历史车轮,走得崎岖沉重而精彩纷呈。那一道道被风雨摧残的红漆脱落而形成的皱纹,刻在重木上,显得沧桑而庄重。陈列的文物,各自有各自的苦难与辉煌,一日破土而出供人观赏研究,未免不是一种浅薄的亵渎。只是要知根寻底,他们不畏承受此种屈辱,所以它们无私地安生或坐或躺在惰性气体萦绕的玻璃箱里。可是那一份载了登基祭文的竹简,长了腿,无踪了。迎面来了一个身穿警服的人,身旁还带着个打着西装的古稀之人。身穿警服的人朝江白打招呼:“江组长,久仰久仰。我是武锦治管所副所长沈熙然,这位是博物馆馆长赵槖。”“沈所长客气了,”他朝赵槖看去,“赵馆长你好。”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连,“闲话不多说,请问赵馆长博物馆里有哪些文物失窃了?”赵槖一边带他们朝那些或碎或空的玻璃箱走去,一边沉痛着报告。他人从他的语气中可以可以听出,那是一种刀割似的利痛,迅速奔来而久久不散。“失窃的都是上古时期的文物,包括一块族群议事卜筮甲骨,一排登基祭文竹简,五枚铜制刀币,一方记事铜鼎,一根王权手杖,一块羊皮地图,一个四角龙纹觞杯,两把鸳鸯铜剑。”江白让赵槖带着绕了一圈,他转身问身后的柳长卿:“柳教授,这些东西看来你是不陌生的,能讲讲么?”柳长卿不解,“讲什么?”“它们的历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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